息時間已近,首當其衝走出會議室的頎長身影眯起了眼,看向若紫喜。
御聖堂!
她的心一凜,在他轉入辦公室時迫了上去。也許正如刑城原所說的,她這麼做對他而言並沒有任何意義,更有可能增加他的憤怒,但是,她還是想告訴他——她愛他。
在若紫喜進入辦公室後,只見御聖堂靜默不語地躺在椅子上,連看也不想看她。
她深吸了口氣,直視著他的剛毅面容。
“你還在生氣嗎?”她知道自己必須先開口打破沉默。
他仍緊閉著眼,好似當她不存在一般。但他早就肯定她一定會回來,在生活過不下去的時候!
若紫喜咬了咬牙,亟欲澄清事實的心情令她激動,可是她仍努力保持著聲音的平穩。
“我想跟你解釋,我當時以為自己流產了,辜負了你的期望,所以才會離開。我知道這個說法很不負責任,我也知道自己不應該不告而別,可是我當時真的慌了,所以……”
事後要如何編造理由都可以,他才不在乎她說了什麼。睜開眼,他瞪著那張他曾經想念,現在卻只剩下嫌惡的臉。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
她以為她是誰?他沒有她,還是依然安好如初。
他不需要她!他想大聲告訴她,卻無法開口說出這個他早已認定的事實。
“反正,你只是我的玩物罷了,我根本不需要聽一個玩物的解釋。”
聞言,若紫喜覺得很受傷,但她也明白這是她自做自受,所以只能默默地承受。
“我只是不希望你將我與你母親看成是同一利人。”
“有何不同?”他曾經將她視為是特別的,可是事實證明那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錯誤。
她握著拳,真誠地看著他。
“我不是個背信忘義的人,我再也不會背棄你了,真的!請你相信我,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離開?”他扯出一抹嘲諷的笑,“你以為我會在意你嗎?我甚至沒想過要找你。”
“我……”
“我一向只認白紙黑字,”他冷著臉走向她,抓住她的下巴,“有了那紙合約,你到死為止都是我的資產,你離開了四個月,就得付出失蹤四個月的代價!”
“代價?”她願意補償,所以心甘情願的點頭。
但他的冷漠和絲毫不關心她肚子裡孩子的態度,卻讓她覺得心寒。
也許,她真的傷他太深了。
可是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倘若他仍無法釋懷,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會努力做到你的要求……”她一向很順從,如今心中的愧疚更令她無法違逆他。“我是沒有立場,但是不管你信或不信,我其實是喜歡你的……”
喜歡?他倏地蹙起眉。他一向厭惡跟情感有關的字眼,可是她的話卻擾亂了他封閉的心。
“出去!”他心慌意亂的怒吼著,害怕面對自己心中的情感。
若紫喜連忙退了一步,但仍不願意離去,可是他卻將她推出了門外,拒絕她的靠近。
戰戰兢兢的會議在入夜時分終於結束。
御聖堂走回辦公室,想整理好公文再走,在開啟燈的瞬間,一個修長的身影正對著他展露純真的笑容。
“芸芸?”他訝異地看著眼前的人。
他的表情引發了她的笑意,讓她不禁笑了出來。
但她的笑聲,卻令人覺得刺耳。
周芸是他這幾個月以來的女人,她清麗的容貌,冷靜的個性贏得了他的注意,但她應該明白他不喜歡女人隨意踏人他的地方才是。
“我聽說,你太太回來了?”周芸在沙發上。坐下,即使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