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系簡直是一大遺憾!”他毫不羞愧地點頭,“那是,那是。何如初,自從你去了零班,我們倆可是好久沒見了,今天咱倆可得多喝幾杯。”她笑而不答。
幾人說話間已聞到香味,忙過去大吃起來。韓張招呼:“想吃什麼自己放。碟子裡面是調料,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有男生起鬨喝酒,氣氛熱鬧起來。有人笑說:“光喝酒沒意思,不如划拳。贏的人可以要求輸了的做一件事,當然輸的不願意,喝酒也可以。”男生都叫好,幾個女生表示不參與,看著他們鬧。
韓張和胡磊對上,張炎巖和鍾越劃在一塊兒。亂嚷一通,胡磊和鍾越輸了。胡磊站起來,笑嘻嘻唱了一段京劇,字正腔圓,有鼻子有眼兒,還走了幾步臺步。大家鬨然叫好,都說:“胡磊,你居然還有這一手,以前怎麼不知道?”他說高考完不是無聊嘛,才學的,其實也就是湊湊熱鬧。
輪到鍾越。張炎巖笑:“鍾越什麼都優秀,吃喝玩樂卻不在行。我今天要他對在場的某位唱一首情歌,可別讓大家失望啊。”鍾越本來是想罰一杯了事。聽得張炎巖似有弦外之音,言外之意,正好何如初拿眼看他,當下便微笑不語。大家都起鬨,說不能喝酒,不能喝酒,一定要唱歌。又有人提議:“要是情歌對唱就更好了。”張炎巖打趣:“何如初啊,把何如初拉出來。”
第 28 章
大家來了勁兒,拍手大喊:“鍾越,何如初,來一個,來一個。”何如初被鬧的紅了臉,說自己不會唱。大家當然不答應,依然起鬨說:“哪有不會唱的!快站出來,快站出來,別掃興!”硬是推她起來。
鍾越站是站出來了,只是笑,不肯唱。有人敲桌子敲碗喊:“叫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不像樣兒!”張炎巖也笑,“鍾越,你再不唱,可就是娘們了啊!”鍾越沒法,看著站在對面的何如初笑,運了運氣,“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剛開了個頭,大家都拍手大笑:“哦——,唱得好,唱得好!”大肆起鬨。鍾越笑著停下,說後面不會了。大家還在鬧,他便仰脖喝了杯酒。
又一輪划拳。韓張點名說:“鍾越,咱倆玩一手。”不由分說,走到鍾越面前,嘴裡吆喝,手上動作又快又狠。鍾越根本來不及說話,慘敗。韓張挑眉笑:“該怎麼懲罰咱們的鐘大才子呢!”想了想,指著桌上一瓶醋說:“醋和酒你選哪樣?”鍾越起身,看著他的眼睛,倆人面對面站著,頗有點爭鋒相對的味道。他拿過一杯酒,仰頭要喝時,韓張攔住了,笑說:“一杯哪行!要喝就喝一瓶,一滴都不許剩!”說著親手啟了一瓶酒,眼中有挑釁之色。
眾人都看著他們,說笑聲漸漸小了。鍾越笑,“願賭服輸。”接過酒瓶,仰頭一氣喝下,完了倒轉酒瓶示意。大家拍手叫好,氣氛頓時熱烈。韓張點頭,看著他一字一句說:“好!不愧是鍾越,願賭服輸。”偏偏何如初插進來問:“鍾越,這樣喝,你還好吧?”他搖頭說沒事,其實很有些頭重腳輕。
韓張聽了轉頭,看著何如初,順勢拉過她的手說:“這裡灌風,你過來跟我坐一塊兒。”硬是把她從鍾越身邊帶走。眾人因為他跟何如初自小就這樣打打鬧鬧,拉拉扯扯慣了的,再親密的動作也見過,都沒有說什麼,各鬧各的。惟獨鍾越神色變了變。
何如初嘴裡嘟嘟嚷嚷:“坐的好好的,幹嘛換啊!我不要——”說著要走。韓張難得呵斥她:“又不是小孩子,鬧什麼脾氣。快坐下。”她有點驚訝,不知他怎麼了,像是不高興了,可是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嘛!挨著韓張乖乖坐好。
韓張夾菜給她,說:“多吃點熱的,出去就不會冷了。”她叫起來:“我不吃粉條,滑溜溜的,怪噁心的。”韓張瞪了她一眼,“知道,這是我夾給自己的。”何如初又叫:“我要吃肉。”火鍋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