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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走進第一進大廳上,兩個人匆忙的坐在一具棺材底下,另一人已取過一根尖銳的錐子從棺材底部往裡面穿進去。
另一人只是托住那個小罐等在下面,直待拿錐子的人拔出錐子,罐子便立刻插過去。
兩個人坐在地上接著腐屍上流出的毒水,直凍得一個傢伙直搓手。
屍毒毒液並不多,點點滴滴的流了十幾滴。
兩個人彼此看看,便指著另一具棺材。
於是,二人又分坐在棺材底部。
拿錐子的人在棺材底部摸,直到他摸中一個小洞,便立刻把尖錐子往洞中插進去。
不料他的尖錐只插進去兩寸多深,便突然見那棺材蓋子“嘭”的一聲飛起來,緊接著一聲怒罵:“他奶奶的,你們要扎死老子呀。”
大砍刀暴斬而下,“嗤”的一刀便把個剛剛站起的白衣人砍死在棺材旁。
是卜夫,他腰上幾乎被扎個洞。
另一白衣人從棺材底部滾向另一棺材下面,就在他翻身站起來的時候,便也撒出一片極光罩向卜夫。
“西涼刀魂”卜夫不作稍讓,大砍刀暴砍如電,“嗆啷”一聲,白衣人的那片極光頓時消失。
白衣人的身形貼三口棺材往另一棺材下面掠,卜夫的第二刀已到,“咔嚓”一聲,棺材蓋被砍成兩截。
“啾!”白衣人發出鬼叫聲已躍到廳外面,卜夫大吼如雷,道:“奶奶的,別裝鬼了,老子是鍾魁,專門來捉鬼的。”
卜夫當然不再害怕,因為他知道白衣人是人不是鬼,是鬼就不會用尖東西在棺材下面戳了。
此刻,站在廊上的白衣人讓過自己的人迎上追殺過來的卜夫,他手上不帶傢伙,但抖手間便是三點黑星打擊,幸好卜夫刀寬眼又尖,三聲丁當之後,卜夫已咬牙切齒大聲罵:“他奶奶的,你有什麼厲害的破銅爛鐵都來吧,卜夫爺全接了!”
前面這一喊叫,後面便有了聲音。
“啾啾”之聲頓起,兩團白影往前院奔,尤三郎與皇甫山二人緊緊的追過來。
尤三郎已大聲道:“卜夫,兜緊了,抓活的。”
皇甫山不開口,舉著雙手抓向白衣人身上,白衣人吃他一把抓牢,立刻回身一刀殺,皇甫山一聲冷笑,回手扣住那白衣人的握刀右腕,便也聞得一聲骨頭碎裂聲——金手指比刀還厲害。
好淒厲的一聲尖叫,叫聲出口,便聞得皇甫山道:“是個女子。”
忽然間那白衣女子不動了,皇甫山吃一驚,忙低頭看,只見一口黑血自那女子口中往外溢。
白衣女子死了,當然是自戕而亡。
尤三郎追的女子不見了,正看到卜夫在同一個白衣人殺在一起,他的金劍拔出來了。
“斷流”發出燦爛的光華,便白雪也被照射得發出一片霞芒。
尤三郎大聲道:“卜兄,我來收拾他。”
那白衣人見尤三郎手中金劍,似乎吃一驚,立刻拔身而起四丈高,往院牆上飛去。
“回去!”
這聲音來得突然,白衣人真聽話,一個筋斗又翻回大院的雪地上!
皇甫山的眼最尖,發現兩個白衣人正要從一片梅樹間往後面溜,他已到了那兩個白衣人身邊。
皇甫山冷冷不出手,甚至說出的話也溫柔多了:“二位,別躲了,我不殺女人。”
兩個白衣人猛回頭,果然發現一個瘦高的人在後面,一愣之間,皇甫山又道:“別怕,我手上沒有刀。”
他還把雙手攤開,是沒有拿刀——但他的十指與雙掌比刀還厲害。
兩個白衣人似乎放心多了,只是對望一眼,突然兩人疾殺回來,兩把銳芒射出冷冷的極光,那麼冷酷的往皇甫山的身上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