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有些著涼了。”
池時哦了一聲,伸出手來,探了一下週羨的腦門,“沒有發熱,還好。”
周羨臉一紅,清咳了幾聲,一把抓住了池時的手腕,“走了。”
那一家四口瞧著二人背影,也不敢上前來,只對著池時同周羨鞠了一躬。
池時沒有回頭,卻是伸出手來,在空中揮了揮,然後同周羨一道兒,上了楚王府的馬車。
她一上車,眼淚便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周羨剛剛坐定,扭頭一看,嚇了一大跳,“你這是被愛哭鬼楚王附體了麼?”
他說著,慌亂的在馬車裡找出了一方乾淨的帕子,遞給了池時。
池時接過擦了擦,然後又不停的打起了噴嚏來……
她趕忙往自己的口中塞了一顆藥,然後又不停的打起噴嚏來。
“你不是之前已經吃過藥了嗎?”
池時的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因為舌頭有些發麻,她說話變得奶聲奶氣的,像個小孩子一般,“我師兄要是有那等神藥,還能四處流浪嗎?”
“他早做出毒藥,把那些仇家全都毒死了!阿嚏!阿嚏!阿嚏!”
“那藥只能管一陣子,過後該難受,還是難受!阿嚏!還好案子已經查完了!”
周羨聽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他拿起帕子,倒了水,小心翼翼的給池時擦掉臉上的白色粉末,“你這個人真是的!像個小孩子似的,人前逞英雄,人後做狗熊!”
池時又打了一個噴嚏,惡狠狠的盯著周羨看。
只是她如今眼睛紅紅鼻頭紅紅的,實在是沒有平日裡池九爺的威風,倒是叫周羨瞧著,心都萌化了。
“馬車太慢,我帶著你近路!”周羨說著,不等池時回答,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輕輕一躍,飛出了馬車,上了屋頂。
他一提氣,運起輕功朝著楚王府飛奔而去。
被風這麼一吹,池時感覺好了不少,她吸了吸鼻子,有些無語地說道,“我是打噴嚏,不是腿斷了,還需要你抱?”
周羨腳下生風,“我怕你飛著飛著,一個噴嚏掉下去,把腿摔折了那還不是要我抱?”
……
正駕著馬車的常康揉了揉眼睛,“咋覺得有些不對勁呢?好像有什麼東西從馬車裡飛出去了!好傢伙,飛快得跟竄天猴似的!”
他說著,往後一仰,“殿下,今日那個女人,是怎麼把一樓大堂里弄得全都是白粉末的啊!”
等了半天沒有回應,常康撩起馬車簾子一看,驚撥出聲,“大白天見鬼了!我拖著拖著,殿下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