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樣我就能夠拜在居士名下,之前她拿我的曲譜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對人說,醉秋風也不會收回。甚至日後,我還可以給她寫……”
歐廣翎說著,激動了起來,“可是她不肯!我們是產生過情愫,我甚至在給人寫家書,想要攢錢給她贖身,我把我辛苦寫的東西都給了她,她明知道,我一直想要拜在居士名下……”
“她變了,她不肯說。還說我把曲譜的原稿,全都給了她。我便是說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相信我的,而且,她拜在居士門下,學到了真本領,日後根本就不需要我了……”
“到時候她自己個可以寫曲子,她就是真正的天才!成了居士的弟子,她的身份就會水漲船高,甚至可能被大家公子娶回家去,再不濟,哄得居士開心,居士還能夠給她贖身!”
青潮居士臉一黑,扭頭一看,正好看到了周羨同池時亮晶晶的眼神。
他們分明就是在說,看,好大一頭任人宰割的肥羊!
“我當時太生氣了,夢晚要走,我便抓住了她的手,她一掙扎,我就劃破了她的手。我見她受了傷,也不再忍心說她,甩手就走了。我又急又氣,走在路上,有一個小姑娘過來。”
“說夢晚約我在品仙樓見,等她從紫竹園出來了,便同我一道兒用午食。我以為她是想通了,要向我賠禮道歉,在街上行了一會兒,便來了品仙樓。”
“我真的沒有殺夢晚,若非池仵作你點破,我甚至到現在,都想要維護夢晚的名聲,不會將醉秋風的事情,說出來的!這樣的我,為什麼要殺死她呢?”
池時皺了皺眉頭,餘光一瞟,瞟見了之前樓下用飯的那個陳慕白,見他欲言又止的,出言道,“你好似不贊同他的話。”
陳慕白撓了撓頭,“如果醉秋風是你寫的,那夢晚是挺虛偽的。別的事情,我不知道,不過,有一句話,你說得不對。你說夢晚潔身自好,還說她想要在居士那裡做學生,然後嫁個高門……”
“可是,夢晚明明已經有了親事呀!你不知道嗎?晚月樓的媽媽已經把她定給許三公子做妾了。而且,許三公子,名叫許秋,那首醉秋風,傳聞就是夢晚對許三公子述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