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誰剛從伏擊圈裡逃出去,肯定是逃的越遠越好,哪裡會傻的再返回來呢,所以他們在鎮子裡的搜尋並不嚴密,更多的是藉機發洩一下,並趁機釋放一下他們扭曲的情緒。
在每個人的心中,都住著一個魔鬼,不過一般人都是將魔鬼關了起來,而日本人則時不時的放出來溜一溜,順便喂喂它。
鎮內發生的搶*、**婦女等事件直線上升,大都是鬼子乾的。
輕車熟路,陳峰很快就來到了屈家大宅門前,也就是日軍大隊部門外。
這裡日軍不停地來來往往著,都是行色匆匆的,川崎大隊長身負重傷,已經回住處去養傷了,如今的大隊部內就是幾個中隊長在處理事情。
陳峰看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大門口,朝側門繞去。
那道側門聯通的不是前宅,而是屈文通居住的後宅。
側門前則冷清了許多,兩扇大門緊閉著,門前空無一人,但是陳峰敏銳的目光一掃,就發現了隱藏在圍牆門口後的一名看家護院。
不動聲色的隱入牆角後,陳峰消失不見了。
門樓屋頂後上,一名護院百無聊賴的仰躺在瓦面上,正在閉目養神,一邊傾聽著街上亂糟糟的聲音。
雖然只有兩牆之隔,但就彷彿是兩重天地,外面的恐慌和雜亂都跟這裡無緣,只因為這裡是屈家大宅,是屈老爺的地盤。
跟日本人關係十分親密,所以屈文通在唐家鎮如今是手眼通天,跺一跺整個鎮子都跟著顫,這裡自然也不會有鬼子來騷擾的。
他們這些看家護院其實都是人家大戶養的狗,給人家看個門欺負個人什麼的,早就沒了所謂的銳氣和操守,自然不會在意外面人們正在經受的那一切。
“等亂過這陣,該去找小翠花爽爽了,可憋死我了。”護院心中這麼想著,就覺得小腹下熱氣升騰而起,某個部位有了變化。
就在這個時候,護院倏地睜開了眼睛,他覺得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似乎危險逼近了。
眼前出現了一張大黑臉,正朝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白牙,然後他聽到了自己頸骨斷裂的聲音,大腦中的記憶定格在了這張大黑臉上。
鬆開手,陳峰踢了一踢軟綿綿的護院屍體,翻身跳下了門樓,閃入一叢冬青樹後,下一刻已經到了迎門的影壁牆旁。
身體助跑疾衝,雙腳就踏上了影壁牆的側面,用力一蹬身體朝側前方射去。
橫在地上的幾道近乎透明的細絲線被他身體帶起的疾風吹的不住顫動著,但是卻沒有能夠引動細絲線連線的弩箭發射出來。
前空翻落地之後,陳峰一個箭步躍過月亮門,剛拔在手中的軍刺猛地一揮,躲在門口警戒的一名護院咽喉被刺中,驚恐的大睜雙眼靠到了身後花架上。
嗤——,拔出軍刺,陳峰看都不看已經死掉的他,直奔下一個目標。
就這樣,隨著他不斷前進,身後倒下了一具又一具屍體,不管是明處的還是暗處的都不能倖免。
對於殺著些人,陳峰沒有絲毫心裡愧疚,這群人明知道屈文通是漢奸,還死心塌地替他賣命,那麼這些人就死有餘辜。
一路行來,陳峰已經殺死了十一名護院,手中的軍刺已經被鮮血染紅,就連袖子都被浸透了,但是陳峰依然是動作流暢,行動迅猛。
終於,他來到了一處大屋子前,這裡門前沒有人看守,都被打發到了院外去。
“想必這就是那個什麼屈文通的住處了。”陳峰朝左右看了看,見沒有埋伏,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一股脂粉混合著汗臭、淫糜的怪異味道就撲面而來,讓陳峰厭惡的皺起了眉頭,而那放浪的笑聲更讓他心情益發狂躁。
聲音是從裡屋傳來的,陳峰躡手躡腳的走到裡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