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深吸一口氣,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朝地上的人魚伸出一隻手:“起來。”
蘭西愣了一下,握住,一種更加難以言喻的酥麻感打五臟六腑升起,要不是蘭西拼命忍住,羞恥play的嘆息聲恐怕就已經溢位唇角了。
嗚,腿軟。
一手扶著玄墨的手,另一隻手扶著牆壁,蘭西哆哆嗦嗦地想要直起兩條腿,卻發覺雙腿此刻軟的如同兩條鍋裡煮爛的麵條兒,無論他怎麼嘗試,仍然使不上力氣。
……關鍵時刻派不上用場,要這雙腿有何用?
然而,人魚心底挫敗和無奈,落在另一位眼中,卻成了另外一種旖旎風景。
玄墨眼色漸深,暗自思量——原來人魚已經開始“脫敏治療”了麼?
自從他自東海人魚一族那裡得知“動情不悔”,直到現在,他的心中仍然有一隻燒著沸水的小鍋,咕嚕咕嚕地冒著氣泡,整天到晚沒個停歇。
終於等到人魚回來,只是沒想到,還未進門,對方就松給自己這樣一份見面禮。
……很好。望著眼前人泛紅的面頰,以及水光閃爍的眸子,玄墨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