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只得向後退了一步,目光怔怔地看著姜蓓茹。
而姜蓓茹,則也是十分懊火地看著南宮霸,她身上現在還有天花病毒是沒錯,可也用不著就這樣在她面前直截了當地指出吧?可別忘了,他們這幾個人都是自己願意過來的,她沒逼他們!
她狠狠地瞪起眼睛瞧著南宮霸,這是蔚眸晴策劃的為了保住太子的陰謀,想必他也有份,現在倒是在這裡裝做什麼都不知道,還裝做很關心她的樣子,真是豈有此理!
“我感染上的這種病毒連太醫都束手無策,昨天還被皇上派人給隔離了,我還以為要被幽禁一年呢,沒想到皇上這麼快就給找來了解藥,真是天大的喜事呀!”姜蓓茹眯起了眼睛,又是一陣冷嘲熱諷,既然他這麼會演戲,那她就配合著他演到底!
南宮霸臉上的神色一黑,極是有些不悅。這女人話裡的意思不就是,他想幽禁她嗎?真是豈有此理!
兩個男人,兩種想法
南宮靖見氣氛有些尷尬,遂又出來打圓場道:“其實皇兄隔離鳳儀宮,並不是想幽禁皇嫂,皇兄只是為了不讓天花病毒再次到處傳播,是為了讓宮裡的其他人更安心,所以希望皇嫂不要老責怪皇兄。”
姜蓓茹一聽就來氣,難道她是天花病毒的生產者?她現在真想把蔚眸晴那傢伙的醜事給公之於眾,可是轉念又一想,在場的眾人,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她又何必挑明?
算了,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既然他們說能治好,那她就認真地接受治療吧。
等她治好後,就該想著怎麼離開宮廷了。
“那臣妾就多謝皇上了。”她很優雅地回了一句,令得南宮霸很是有些驚訝。
“啟稟皇上,啟稟恭王爺,藥已經熬好了。”不知什麼時候,一名小太監端著一褒藥出現在他們面前。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不要妨礙皇后治病。”南宮霸把手一揮,面色很是有些陰沉。
只見那小太監把草藥的殘渣撈了起來,然後把草汁倒進了一個盆子裡面再遞過來一塊毛巾說道:“皇后娘娘只需把藥汁在面板表面上擦洗,即可根治天花。”
姜蓓茹於是聽話地坐了下來,挽起袖子不停地把草汁擦在面板上。
南宮靖在一旁看著她的舉動,很是有些心疼,如果不是他皇兄也站在這裡的話,他會親自給她擦洗!
不過,現在他順利地幫她拿到了解藥,她也不用再受病毒的折磨了,那他也就可以放心了,而接下來,他也就該開始繼續他的篡位計劃了。
而南宮霸,看著她低頭給自己擦洗的樣子,神情更是有些驚訝,沒想到平時那麼粗魯的一個女人,居然會在沒有下人幫助的情形下能自己操作,看來,他真的是有些小瞧她了。
於是,兩個男人就這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的舉動,只是,兩個人的想法都有些不同而已。
“皇兄,皇嫂用過這些藥物之後,她身上的天花病毒也將會消散了,也不會傳染給其他人了,那鳳儀宮的封鎖線也可解除了吧?”南宮靖突然問。
暴君的質問
南宮霸聽了臉色不由得一沉,他對她如此關心,似乎已經超出了一種特別的境界。
南宮靖見他臉上暴現慍怒的神色,心裡很有些過意不去,只好說道:“臣弟只是在替皇兄著想,別無他意,皇嫂的病好了以後,宮裡的其他人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擔心病毒會傳染到自己身上了,你說對不對?”
南宮霸見他說話極是有些誠意,雖然他知道他是為了這個女人而這樣說的,不過他也不好意思揭穿他,畢竟是親兄弟嘛。
只是他雖然身為君王,此時竟弄到了如此尷尬的地步,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靖皇弟說得對,朕無言辯駁。”想了想,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