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起來太悠閒了。
“老闆?”阮行歌很快察覺他的存在,立刻將手上的報紙遞還給他。“報紙已經送來了。”
他不動聲色的接過後,在她對面坐下。說不上來哪裡奇怪,但之前也偶有同樣的錯覺,此時尤其明顯……
是了,關於他的事她總是做得很順手。
“要喝嗎?”瞧見他似乎打量著她的茶,阮行歌問了一句,沒等他回應便已起身去沏茶,好像知道他不會拒絕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有邊吃早餐邊看報紙的習慣?”
“沒有啊,因為報紙一早就放在這裡了,我想應該是老闆的。”
“說起來……之前都忽略了,仔細想想,你似乎知道不少關於我的事。”今天找到比看報紙更有趣的事。
“因為老闆也算是公眾人物。”大半年不曝光的大牌而已。
“是嗎?連沒有公開說過的習慣也一清二楚?昨天你一到這裡的那番言論,可真不一般。”他不會告訴她,她說得完全正確。
還在怪她大放厥詞啊……
阮行歌端著茶走過來,看來他不僅任性惡劣還很小氣。
“因為我很喜歡老闆,所以就跟其他喜歡你的人一樣,仔細研究過你。”
“那你研究得還真徹底。”語帶哼笑,他半嘲半諷。
對啊!怎樣?夠感天動地了吧。
“不喝咖啡、偏好對比色、喜歡新鮮的事物、早餐時要看報紙……我可不記得有告訴過誰這些事。”
“有喔。”她平靜而肯定的語氣,打破他戲謔嘲弄的表情。“老闆可能忘記自己曾告訴過別人。”
阮行歌走到他身邊將茶杯放下,轉身離開時忽然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回頭瞧見他似笑非笑,一絲調笑中抹閒,懶洋洋的睨著她。
“我發現到這裡來後,你給人的感覺有些變化。”
她暗自一驚,才一天他就察覺了?還是說自己太沒用了,因為這裡的氣氛而鬆懈下來?
“你過來。”話雖那麼說,他已經開始強勢的將她用力拉近身邊。
不知為何,阮行歌總覺得,在他眼前自己有點卑微。
好吧,其實她本來就很卑微。
舒索情的眸光忽明忽暗,抬起手像戲弄般的碰了碰她的頭髮,將她的頭往下拉一點,修長的手指一會兒捲起她的髮絲,一會兒繞到她的後頸,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彈著。
他在撩撥什麼啊……阮行歌神色一緊,身體明顯起了變化,被他撫觸過的地方泛開一陣波動,禁不住有些顫抖。
如果是戲弄她的話,她會忍得很辛苦。
“不妨說說看你的來歷。”他似乎還挺高興的,有趣的觀察著她的反應。“你對我不可能只是一般程度的瞭解吧,真的這麼喜歡我嗎?那就說來聽聽啊,你那份變態般的痴心妄想,濃厚到什麼程度了?”
動作雖然輕柔,但他的話卻似冰刀,猛地刺進她的心臟,扎得她又冷又痛,差點忘記這個男人有多麼惡劣,差點被那溫情的動作給迷亂了心志。
阮行歌一個顫抖,猛然退後脫離他的桎梏。
“對不起,我無意探聽老闆的隱私。”真可悲,被當成變態了。
“你已經做了。”
“不,其實不是故意探聽的,是……”她皺了皺眉,忽然不再說下去,這反而更讓舒索情不悅和懷疑。
“我可以保證,不是用老闆所厭惡的那種方式取得……關於老闆的一切。”
她該收斂,到這裡後似乎過於得意志形,有點忘記告誡過自己的話,對他,不可以有任何的隨心所欲。
舒索情眯著眼,若有所思的盯著她,雖然嘴上不留情,但其實他並不認為她有多噁心,只是沒想到她的保護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