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的感應力也許沒有你的好,但僅次於你!我們都是葛兒西亞的子孫。”
“那還問我?”
“你覺得就是他嗎?”她們姐妹像在打啞謎。
“是的。”她說得很肯定。
“那你們‘做'了嗎?”葛花仙忽然促狹地追問。
“花仙!”她低嚷。
“哈——做了!一定做了!”葛花仙以勝利的姿態說道。
“你可不可以Stop?”她警告道。
“好,我會告訴其他兩個妹妹,要她們在你面前,絕口不提你們做了那事。”葛花仙假裝保證之後,旋即掛上電話。
“花仙!”
一雙強臂的手臂這時繞過她的腰間,在她的耳畔低語:“遽失溫度的感覺很不好受,我們再回床上彼此取暖吧。”慕林的雙手又開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別這樣,昨晚你已經做過兩次了。”她說得臉紅心跳。
“不夠,我還要。”他像個賴皮的孩子向母親要糖吃。
“你好貪心。”她偏過頭,看似責備卻沒有怒意。
“對你,我一直是貪得無厭的。”他在她耳畔呵氣。
“為什麼?”她探問。
“你很愛問為什麼。”他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真正做學問的人,本身就是比別人擁有更多的好奇心。”她任他慢慢拉向床邊。
“很好的態度。”他將她重新壓回床上,“答案就在這裡。”一語雙關地說著的同時,他已扯下她身上的床單,俐落地壓了上去。
“你不可以作弊。”她抗議,“不可以只有生物性的發洩。”
“我沒有作弊,但生物性是有一點。你研究昆蟲,我研究人腦與神經。以簡化的答案告訴你,人類、生物在選擇交配的物件,也是因為對方的氣味、外型……令牠們歡愉,才會展開行動。
人類雖然可以無愛而性,但可能只有一次,如果會和同一個物件一再做愛,那是因為還有其他的因素,才會再三的‘交配'。“他分析道,嘴角還勾著邪氣的笑容,準備吻她。
她的手卻擋在前方,不准他吻自己,“那你對我的重複‘行為',是因為什麼?”雖然已知道答案,但她還是希望聽見一再的保證。
他又笑了,“這是秘密。”就是不說。
“是秘密就表示不可以和我分享。我不要一個只與我分享體溫、肌膚,卻不和我分享心靈的‘床伴',因為我是人類,而非單純的昆蟲、動物。”她很堅持。
“唉!”他嘆了口氣,翻過身,和她並排躺在床上。
她趕緊抓起床單,遮住自己裸露的胴體。
他望著天花板,低沉地丟出一個問題,“想聽一個故事嗎?”
“故事?”她側過臉,望著他有稜有角的側面,驚歎他真是個俊美又剛毅的男子。
“一個真實的故事。也許平凡,也許高潮迭起,但它對我而言,卻有不同的意義。”
她忽而憶及區約書曾經說過慕林父母的事,“我願意。”
“走!”他突然坐了起來,拉起她,被單險險滑落,她忙著拉緊它。
“去哪兒?”她的雙手仍忙著遮掩身體。
“喝杯咖啡,我再說給你聽。”他已起身,碩壯的身軀,完美的比例,真教人難以漠視。
她偷偷地打量他光裸的軀體,“這麼晚到哪裡喝咖啡?”
“黑色幽靈。”他說了個怪誕的名字。
“那是哪裡?”她露出不解的表情。
“去了就知道。”他已開始整裝,瞧她沒有動作,說道:“你還不穿衣服?我不介意為你穿,不過……”他調侃地笑道:“那我們勢必再雲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