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煞神被問得一愣,不由驚異的問:“你小子是說?”
啞巳立即在旁齜牙咧嘴,嘿嘿啊比劃了一陣手勢,一會指一指防風紗燈,一會指一指禿子手上的綠紙。
黑煞神一見,頓時恍然大悟,不由一指綠紙,急聲道:“你們是說,這張綠色素箋和白河鎮吳富紳的新寡兒媳婦賈幻娘用的詩箋一樣,方才那個白巾罩面女子不是佟姑娘?”
話聲甫落,禿子已輕蔑的說:“你現在才想清楚?”
黑煞神卻不高興地埋怨道:“你小子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早說?”
禿子也立即沒好氣地說:“我方才到達洞口才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黑煞神一聽,不由吼聲道:“你知道還進來?”
禿子正值滿腹的怒火,不由也吼聲道:“哪個王八的龜孫子要進來,還不是老方硬拉的?”
啞巴一聽,不由焦急地指指洞外,一連比劃了兩個殺頭手勢,似乎在說,不要吵,武當群道就在洞外面,把他們引進來,都完蛋。
禿子不屑地斜了啞巴一眼,恨聲道:“管他孃的誰在外面,來了更好!”
話雖如此說,嗓門可小多了。
黑煞神目光一亮,頓時想起在斷崖上聽到的武當群道談話,突然壓低聲音,恍然道:
“俺想起來了,那個白巾軍面的女子,身上有迷香,三個抗咱們的小道,都是她在打鬥中迷倒的……”
啞巴聽得一愣,禿子脫口急聲問:“你小子怎的知道?”
黑煞神立即把在崖上聽到群道的對話,說了一遍。
禿子聽罷,不由震驚的道:“既然銀緞勁衣女子不是佟姑娘,那個用飛刀殺人的大漢也不會是咱們的人。”
說罷,突然又望著黑煞神,埋怨道:“使用迷香的事,你為什麼不早說?”
黑煞神立即正色道:“下了斷崖俺就跟著你跑,俺哪有工夫給你說?”
禿子嘆了口氣,自責怨地道:“我早該看出那個女子不是佟姑娘了,她胸前的那對奶子比佟姑娘的高大……”﹂
話未說完,黑煞神已猛地啐了一口,同時大罵道:“站在鬼門關口,你他孃的還看人家的肉球……”
禿子兩眼一瞪,立即理直氣壯地道:“她一直在我的面前和三個小道打,我不能硬是長著眼睛不看她呀?”
話聲甫落,黑煞神猛的用拳一捶天靈頭,同時懊惱地跺腳道:“俺的祖奶奶,咱們笨的都像他孃的牛!”
啞巴看得一愣,禿子立即不高興道:“看你那副要死的樣子,又是什麼事?”
黑煞神懊惱地正色說:“佟姑娘用的是青虹劍,那個騷娘們兒用的是精鋼劍;咱們怎的混頭到這種地步呢?”
啞巴一聽,也似恍然地兩手亂比劃,一會兒拍拍屁股,一會兒閉著眼睛,禿子也鬧不清他比劃的什麼事情。
黑煞神一見,反而恍然大悟道:“老方,你小子說的可是方才在崖上,好像迷糊了一下睡著了,睜眼一看,穴道也解開了?”
啞巴一聽,立即忙不迭的連連點頭,同時“啊啊”兩聲。
黑煞神一見,繼續正色道:“俺當時就覺得奇怪,可是到現在才想明白……”
禿子一聽,立即沒好氣地道:“現在明白有啥用……”
黑煞神卻繼續不解地道:“說也奇怪,她既然是劫持元臺大師的首腦人物,又是途中撒毒粉的女子,她為什麼還要救我們呢?”
禿子立即沒好氣地道:“她為什麼要救你?她要把你引到此地來餓死你。關在武當雜毛的懺悔室裡,至少還有碗齋飯吃,在這讓你吃個屁?”
黑煞神卻不以為然地沉聲道:“你這麼說俺就有點兒不服氣,她要想咱們死還不容易,一人一劍,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