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將來要娶她為妻。
筒玉娥早已摸清了這些黑道聞名喪膽的煞星們的脾性,莫說現在身在虎穴,氣氛緊張,就是刀口放在脖子上,他們照樣嘻戲。
是以,一俟“風雷拐”把話說完,繼續道:“由於屬下要靠近王壇主,屬下好幾次險些被那黑衣女子的長劍刺中……”
說話問,卻聽“黑煞神”望著側臥在雕欄下的禿子,低聲笑著道:“小子,這下好啦,為了感恩圖報,每晚上炕前,跪在盆前洗金蓮吧!”
筒玉娥聽得嬌靨一陣發燒,裝沒聽見,繼續往下道:“這時郭堂主和王壇主倆人痛苦的額上已見了汗,屬下和仇執事也只能自保不敗,情勢不利,十分危急。
但是,就在這時,數十丈外,樹林內,突然響起‘千里傳音’的功夫,是一個女子威嚴的沉聲道:‘病娘子,你好大的膽子!’
黑衣女子一聽,大吃一驚,面色立變,揮劍逼退了屬下,飛身縱出圈外,立即向著發話的樹林,垂劍抱拳惶聲道:‘不知公主在此,卑職該死……’只聽方才以‘千里傳音’發話的女子,冷冷的道:‘你本來罪不該死,現在卻饒你不得……’
黑衣女子一聽,嚇得‘咚’的一聲跪在地上,伏地惶急顫聲道:‘卑職勢非得已,並未違背公主的令諭……’
只聽那傳音女子,沉聲道:‘你現在已經違背了我的命令,參與迎擊‘遊俠同盟’的人……’
話未說完,黑衣女子卻突然直起上身來,望著數十丈之外的樹林,悲憤倔強的道:
‘父夫之仇,不共戴天,夫妻之情,海深地厚,此等血仇,卑職如何能不報?’林中略微一靜,才沉聲道:‘你現在與郭堂主交手,就是犯了我的禁令,論律應即處死,我念你報仇心切,暫時饒你不死,趕快領著你的兩名侍女逃命去吧?’那黑衣女子並沒有起身,反而伏身痛哭道:‘卑職錯過了這個機會,再沒有刃報夫仇的機會了,萬望公主……’
話未說完,林中女子已怒叱道:‘莫說郭堂主身負箭傷,我不會允許你,就是我答應了你,簡姑娘她們會讓你得手嗎?’
說此一頓,突然又毅然道:‘好吧,我答應你,在他們‘遊俠同盟’返回中原的途中,或回到中原後,你可以隨時隨地向郭堂主下手……’話未說完,黑衣女子‘病娘子’,立即含著淚悲聲道:‘多謝公主開恩,多謝公主開恩!’
說罷起身,率領著兩個侍女,直向東北馳去……
大家一聽,俱都驚異的彼此對看一眼,迷惑的道:“竟有這等事?”
“銅人判官”不解的問:“奇怪,這個‘病娘子’的丈夫是誰呢?”
“獨臂虎”立即無可奈何的沉聲道:“誰知道他是張三李四王二麻子?”
“一塵”道人立即怒聲道:“現在不是扯這些事的時候,倒是那個林中發話的女子是誰?
她為什麼幫著咱們‘遊俠同盟’,而她又為什麼知道缺胳膊是郭堂主和筒執事的職務……”
朱擎珠立即率直的道:“還不是那位陸麗莎莎……”
禿子立即正色道:“不,那發話的聲音,很像‘九玄娘娘’尉遲春鶯!”
“獨臂虎”和簡玉娥也頷首道:“的確有些像‘九玄娘娘’的聲音。”
江玉帆“噢”了一聲,道:“這就怪了,如果說她是‘九玄娘娘’,她應該恨我們‘遊俠同盟’入骨才對呀?何以還義伸援手,救助我們負傷的人員呢?”
如此一說,彼此對看一眼,俱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佟玉清分析道:“天下嗓音相似的人很多,但她既是知道咱們‘遊俠同盟’底細的人,必然和我們曾經交往過,而那個‘病娘子’聽了她的聲音,竟嚇得惶恐無地,跪地求饒,可見她是‘仙霞宮’中極重要極厲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