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中一片混亂,有人在喊:“可不能讓表少爺動了胎氣!快找大夫!”
慕容玦拉著我逃走了。
“我絕對不信男人能懷孕!那個野男人絕對是個騙子!”我斬釘截鐵的說。
慕容玦卻露出深思的神色,猶猶豫豫的對我說:“你說像雙陽寶珠這種寶物,日日吸取我們倆的精氣,會不會哪天就成精了?”
“……你能靠點譜麼?”我鄙視他,這哪裡是一個接受過科學教育的穿越人士該有的思維,“難不成這世上最大的妖精族群是內褲精和套套經?”
慕容玦盯著我看了一會,說:“如果它真的成精了,說不定還能化形,然後就會想出來……就好像你生了一個孩子呢!”
……我生你一臉翔!
作者有話要說: 表少爺這個稱呼其實是個BUG,作者一邊寫一邊隨便改設定,已經忘記最初的表少爺是幹啥的了,哈哈哈哈
☆、33
表少爺這一出鬧完之後,慕容玦突然工作繁忙起來,每天都有各個山頭的各種事件來請示他這個教主的意見。此外還有一大堆積壓的事務被一次性抬過來,整整齊齊堆成三堆,每堆有三尺多高。
事實上教主大人已經回山兩個月了,我很奇怪為什麼他們的反射弧如此之長,到現在才意識到這件事,活活攢了兩個月才把事情報上來。
慕容玦埋頭案牘:“因為大總管替我請了兩個月的假。”
“大總管真是體貼。”我知道大總管為什麼會給他請假,回想起剛醒來時他的模樣,頓時覺得很心疼他,“我來幫你做吧。”
千水教搞得還挺正規的,下面請示領導都規規矩矩寫成奏摺樣的帖子送上來。我看了幾份,發現都是關乎面子工程的小事,比如新開發的山頭的命名,或者某兩個山頭高層之間決定聯姻邀請教主大人參加婚宴,還有某兩個山頭爭奪某種花樣的旗幟的使用權等等。這種事情處理起來完全不費腦子,也不費工夫,每篇畫上三五個字就解決了。
山頭的命名,我回憶了下經典古詩詞,就叫靈鷲峰好了。參加婚宴更簡單,批上已閱,到時候包個紅包去蹭個飯就行了。爭奪旗幟有點難決斷,不過也不是非要決斷,讓他們猜拳決定,三局兩勝。
沒幾分鐘時間,我就批閱了一大堆。
“你這個教主當得相當流於表面啊。”我忍不住發表了評論。
“我現在可以修行的人了,實務性的事件拿過來會擾了我修行的清淨。”慕容玦對手下的識時務十分滿意,“這樣我們還是可以保持每天修煉五次到七次的節奏。”
“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變成了騙吃騙喝的神棍?本來就是個冒牌貨了,還這麼不敬業,剛黑了人家傳承數百年的寶物就開始消極怠工推卸責任。”我覺得千水教這十數個山頭連起來應該是三個大字“冤大頭”。
“師兄這是得了便宜賣乖啊,那寶物的好處明明是師兄體會的最深啊。”慕容玦立刻切換成yin魔狀態,“說起來,今天才修煉了一次,不如我們這就開始第二次,我覺得書房此地甚好。”
他蹭過來一邊解我的腰帶,一邊說:“師兄還記得我那本畫冊第十八頁畫的是什麼嗎?”
我欲拒還迎的握著他的手腕,卻沒有用力:“不記得了。”
“沒關係,我可以幫師兄想起來……對,就是這樣……腿再張開些,放到這裡……很好,腰壓低……”
於是我們在堆滿了檔案的桌子上修煉了一回合,結束的時候,紙張已經散落一地。
然後我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我們現在是修到什麼境界了,練氣?築基?金丹?”我也曾經演過修真題材的劇,不管編劇的腦洞有多大,一些基本的設定還是相似的,“我不覺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