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蜜餞也都掉到了裙子上。他將坐在對面的你上下打量了個便,然後陰嗖嗖的說道:“很噁心?”
你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像點頭,然後又硬生生的拐了個方向,搖頭道:“怎麼會呢?大人您多……”你卡在這裡,想了半天你也沒想到該怎麼說,最後硬憋出一句:“多聖潔啊。”說完之後,你便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雨化田一把抓住你的手腕,將你往他這邊一拽,一便跌坐在他的旁邊。後腰在馬車上撞了一下,疼得你頭皮一麻。還沒等你反應過來,他就又將你按了下去,讓你跪在馬車裡,上半身倚著你之前坐的座椅。
“你想幹什麼!”你大驚,開始不安分的掙扎起來。
雨化田抽出你的褲帶,將你的雙手反剪在背後捆好,你就只能用上半身貼著座椅在維持身體平衡。雨化田從身上摸出一條手帕,擰成繩狀,他強迫你張開嘴,用手帕一勒,最後又將手帕的兩端在你腦後打了一個結。此時你除了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就再也不能幹別的了。
雨化田在你背後冷聲道:“你知道上一個敢在我面前露出那種表情的人現在如何了麼?挫、骨、揚、灰。”
雨化田掀開你的裙子,發現裡面並沒有穿褻褲。他輕蔑的哼了一聲,說道:“表面裝得一副多聖潔的樣子,實際也不過如此放蕩罷了。女人還不都是一個樣子,淫蕩。”他扯掉你的現代版內褲,你害怕的哭了出來。新婚那一天的情景再次浮現在你腦中,下腹一陣絞痛,身體抖如篩糠。
雨化田四下看了看,順手拿起你之前放在小桌上的水壺,將壺嘴那頭插入了你的小穴。溫暖的液體汩汩灌入你體內,小腹漲得難受的厲害。那些水順著腿留到馬車上,順著地板的紋路一直蔓延擴散。等到那半壺水全部撒完,雨化田才抽出壺嘴,將壺放到一旁。
二十
雨化田三指併攏,直接探入你的小穴中。他的手指因常年練劍所以略顯粗糙,指腹貼著你甬道內壁細細的摸索著。當他的手指觸碰到某一處時,便停下來,抵住那裡不斷按壓旋轉。有了水的潤滑,他這一次的進入並沒有讓你覺得難過。這感覺與你第一次時截然相同,這種意外的溫柔令你感到恐慌。
雨化田的手指在你的蜜穴中來回抽動,發出淫靡的聲響。一種奇特的感覺從你身下向上攀升,你拼命的想拒絕那種愉悅的感覺,咬緊口中的手帕,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你的身體漸漸地從害怕的顫抖變為亢奮的顫慄,腳趾也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來。你似乎是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的,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意識逐漸飄遠,身下的小穴隨著雨化田抽插的動作收緊放鬆。
雨化田卻在這樣關鍵的時刻將手指抽出,你瞬間從雲端跌至谷底。身下的小穴依舊在輕輕翕動,不知道是在回味還是期待。雖然你的身體為此感到小小的遺憾,可是心裡卻悄悄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在他面前高潮,這樣他就不會見到你那羞愧的表情了。
雨化田的手帕用來封你的嘴了,他看著自己的手指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頭,然後用你的裙子開始用力的擦拭手掌上的液體。將手指擦乾之後,他解開你嘴裡綁著的手帕,看著趴在馬車上氣息不穩的你說道:“怎麼這次神醫不吐了?不覺得噁心了?”
你有些費力的扭過頭去看了他一眼,學著他的口氣反問道:“怎麼這次大人不帶手套了?不覺得髒了?”
雨化田聽完之後臉色驟變,他的手輕輕搭在馬車內的小桌上,一張桌子瞬間崩毀在你面前。木屑在馬車內飛濺,你和雨化田都沒能躲過。馬車外的人就好像聾了一樣,默默地坐著自己的事,沒人撩開簾子來關心一下你的死活。(你獲得馬車上的H場景回想一段)
之後你和雨化田誰都沒有再開口,聽著馬車行進時的“吱呀”聲,直到馬車在家門口停穩。雨化田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