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了,想必寧家也不會再找自己的麻煩。現在自己有將近兩千兩銀子了,這可是個大數目,要知道李家老店那樣的大酒樓一個月的進項也就十幾二十兩銀子,二千兩銀子足可以買一處大宅子,幾百畝地了。到時候自己就是那坐家的大地主了,嘿嘿!
玉梅看溫良煙坐在柴草堆上傻笑,直覺一陣心驚肉跳,奶奶莫不是氣瘋了?可是聽她剛才說話倒也挺有條理的,倒也不太像。
卻說宋臣瑜扶著氣哼哼的宋老夫人回了正房,老太太一坐下就來了一句:“寧家小子也沒事了,打發點錢讓她走吧,省得攪得內宅不寧。”
宋臣瑜接過丫頭手中的茶,親自奉與母親面前,這才說道:“母親,今日這事兒恐怕另有內情。良煙從來就沒有爭寵之心,今兒的壽筵也是大姨娘請的,她就是再笨,也不會在別人的地盤上行事啊。還有今兒您本來是不知此事的,還是大姨娘的妹妹月蘭提起今兒是她姐姐的生日,咱們才一塊過去的。當是我們在岸上,離的又遠,哪裡看的真切了?”
宋老太太呷了一口茶說道:“我也知道你剛得了她,還正新鮮,心裡難免偏袒她。只是今日是你我親見,你就是說出大天來,她也是做下此事了。聽娘一句話,另外這三個姨娘不管模樣,還是性子都是出挑的,你何必只守著她一個?就是這三個你都看不上,再挑好的也使得。還是將四姨娘打發出去吧,畢竟不是咱們家中養大的,知根知底的孩子。”
宋臣瑜微皺了皺眉,打疊起滿臉的笑,“娘,兒子這一陣兒就稀罕她一個,您老就開開恩吧!您老一向最是寬宏大量,慈心面善之人,今兒就給兒子一個面子,大不了我以後將她拘在院子中,少出來走動也就是了。”
宋老夫人見兒子笑嘻嘻的,陪著十二分的小心的樣子,心一下子就軟了,笑著拂了一下兒子的頭髮,“罷了,我也老了,懶得管你的這些事兒。只是你要記得不能太寵她,這女人一受寵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還有,就算是不趕她出府,也得打幾鞭子,關兩天才能放出來。給她一點教訓。”
“是,兒子謹遵母親旨意。”宋臣瑜又笑著與母親打趣了幾句,這才告辭出來了。
採梅抱了一床厚厚的折枝梅花錦被過來,可是柴房的門縫很窄,塞了半天竟是塞不進來。“四奶奶您略等一等,奴婢再去換一床薄一點兒的過來。本想著厚一點兒墊著舒服一些呢。”
採梅抱著被子剛一轉身,卻見宋臣瑜帶著兩個小廝過來了。她忙上前見了禮,恭謹的站在一邊。
“你抱著被子要去哪裡?”
“回爺的話,本想給四奶奶的鋪的,可是這被子有些厚,塞不到門裡去。”
宋臣瑜微點了點頭,叫小廝開啟了柴房的門,“把被子抱進來吧,另外再抱兩床被子來,再把那凝雲香拿過來點上,看晚上有小蟲子。”
溫良煙本來很欣喜的想著,宋臣瑜是不是來趕自己出府的,可是聽到了他剛才的話,就知道大概自己要在這柴房裡渡過一段美好時光了。
索性坐在柴草上,臉衝裡,理都沒理他。心想倒不如將這些人全都得罪光了,沒準他不耐煩了,就將自己趕出去了。
宋臣瑜擺了擺手,叫幾個丫頭小廝都退到了門外,這才上前將溫良煙拉了起來,“好了,我也知道這事兒不是你做的,可是老太太不相信,你就委屈委屈,做個樣子,在這裡住兩天。”
“憑什麼讓我委屈?你一個堂堂的世襲將軍,竟然讓冤案在你眼皮了底下發生,讓壞人逍遙法外,反而讓無辜的被害人在這裡住柴房,這是什麼道理?”聽到這事情的結果,並沒有如自己所願,被趕出府去,反而還要住柴房,溫良煙只覺得穿越以來,自己真是事事倒黴,現在這些怨氣都集中到一起,快要爆發了。
宋臣瑜看溫良煙氣勢洶洶,兩眼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