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發冷,見兩名侍衛上前要來拉自己,挺了挺脊樑骨,很傲氣的說了句,“我自己會走。”
卻聽提宋臣瑜又淡淡的加了一句,“將她這個丫頭一塊帶走。”
溫良煙回頭一看,卻見玉梅正默默的跪在自己後面。“我的事兒,與她無關。”
“還不帶走!”宋臣瑜並不聽她的話,只是衝侍衛擺了擺手。
兩人被帶走時,正看到手拿披肩的採梅匆匆趕了過來。不明情況的採梅剛要喊出聲,卻見溫良煙衝著自己打了個噓聲的手勢,就沒有說話,悄悄的跟在了後面。
☆、鬧柴房二人彆扭
兩人被關進了柴房,侍衛落了鎖以後就走了。採梅躲在一旁,直到他們走遠了,才跑了過來。先是將披肩從門裡遞了進來,又焦急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也就是去拿了個披肩的功夫,事情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剛才玉梅在下面艙中,想是也沒看見這件事是怎麼發生的,溫良煙就將此事簡單的說了一下。
採梅和玉梅聽了,氣的直罵這大姨娘與二姨娘惡毒狡詐,採梅紅著眼晴說道:“我去說給爺聽,叫爺把她們倆拿了關柴房!”頓了一下,又說道:“奴婢順便再去抱一床被褥來,鋪到柴上,奶奶也好坐一坐。”
溫良煙想起剛才宋臣瑜那冷淡的目光,說道:“你只管拿被子就是了,至於爺那裡,不必去求他。他要是信,自然不必去說,若是不信,你說破天去,他也是不信。”
等採梅走了,溫良煙才仔細打量這間柴房,只見屋子東面堆了一堆稻草秸、麥秸之類的柴禾,西邊橫七豎八的放著一些劈柴,顯得有些凌亂,還不如以前自己在李家老店住過的柴房乾淨整潔。
折騰了一上午她也著實累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一下了坐在了稻草秸上,問玉梅道:“像這種事兒,一般老夫人會怎樣處置?”
玉梅有些不忍的看了看自己的主子,心想這四奶奶也真是命苦,父母雙亡,投親無靠,好不容易給爺做了四姨娘,爺也對她很是寵愛,這總算是熬出頭了吧,可好日子過了沒幾天,就被人陷害了。她不想讓奶奶傷心,可是奶奶問話,又不能不答,所以她囁喏了半晌才說道:“看老太太心情了,也許會趕出府去,要是老太太心情好,也就是打幾板子,罰幾個月的月錢的事兒。”
“什麼,趕出府去!”溫良煙有些驚喜的跳了起來。
玉梅卻以為她是急的,忙勸道:“奶奶您放心,有爺在,他必不會看著老夫人將你趕出府去的。”
“趕出府去?太好了!”溫良煙高興在地上轉了兩圈,沒想到自己一直想要實現的願望,竟然是大姨娘與二姨娘幫自己實現的。看來這一次要好好謝謝她們倆了。
玉梅看她臉上帶著奇怪的笑意,在地上轉圈,心中有些急了,莫非奶奶嚇糊塗了?她上前扶住了溫良煙:“奶奶,一會兒採梅拿了被子來,叫她去找爺說說這事,不管爺信不信,說了總比不說強,萬一爺信了呢?”
“求他幹嘛,我巴不得被趕出去呢。我家鄉又不在這裡,本就不想做這什麼勞什子四姨娘。還不是因為寧家的事兒,沒辦法才躲在宋府的。”溫良煙握了一下玉梅的手,“就是這件事只怕會連累到你,倒叫我心裡過意不去。”
“奶奶說哪裡話,奴婢皮糙肉厚的,就是打幾板子,值什麼當緊的?只是奶奶就算是回了家鄉,您一個女人家,無親無故的,日子可怎麼過?倒不如留在府中,將來生個一子半女的,就有了依靠了。”
溫良煙知道這個時代女人的思想都是如此,自己的想法就是跟她說了,她也理解不了,反而會覺得自己腦子有毛病,也就不再與她說什麼,只是心情愉悅的坐在柴草上,心裡開始憧憬著出了宋府以後的美好生活。
寧君宜的身體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