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媚兒羞紅了臉,卻也不掙扎,只跟在楚冰身旁,看著他挺拔的背影。
楚冰毫不避諱的拉著方媚兒走出皇宮,像是昭示自己的所有權一樣,故而流言像一陣清風,經由宮女和內監的竊竊私語,傳遍了整個皇宮。
當然也包括,那個身著皇袍,坐擁美人,卻還對媚兒有著說不清的心思的熊軒。
當這陣流言清風颳過御書房的時候,席捲的滿地奏摺和一聲怒不可遏的嘶吼,表達了熊軒的氣憤。
身為帝王,可以有佳麗三千,卻得不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
當熊軒想到:在方媚兒心中,自己的多年相伴,竟然還比不上楚冰——一個一無所有,相識不過幾日的浪蕩公子時,眼中的恨意如同烈火,彷彿要將楚冰燃燒殆盡。
“李友,你說朕為何比不上楚冰?”當憤怒漸漸平息之後,熊軒開口問身邊的內監李友。
李友跟在熊軒身邊多年,熊軒的心思他怎會不知,只不過是不說破罷了。今兒聽得熊軒出言相問,先為熊軒斟了一盞茶,遞與他後才輕輕說道,“聖上萬金之軀,怎麼會比不上楚公子。”
熊軒喝著茶,聽得他如此說,重重的將茶杯往桌上一擲,茶水四濺,熊軒全然不顧,他不甘心的問道,“那媚兒為何會拒絕朕,卻能夠和楚冰手牽手,還同意了母后的旨意?”熊軒說話的時候,聲音高昂,顯出他無盡的激憤。
李友淡然的躬身道,“奴才是個內監,不懂得男女之情,只是奴才私心覺得,媚兒姑娘冰雪聰明,是個愛自在的人,不是這宮牆可以圍住的,或許不是她不在意聖上,只是不喜歡這高聳的宮牆罷了。”
李友的話深深的觸動了熊軒,他的身子輕顫,目光有些呆愣,半晌才發出一陣苦笑,“是啊,她說過:本是閒雲,難入深宮,侯門似海不適己,但求知音共白頭。朕是聖上,又怎逃的出這宮牆呢?”
熊軒說的苦澀,李友想勸慰兩句,卻不知從何說起。
楚冰和方媚兒自然不知引起了此等軒然大波,要是知道的話,只怕楚冰要偷笑,這種宣誓佔有的感覺,已然讓他取得了不小的勝利。
兩人回到傾城別院,別院一如往日的安靜,方媚兒想要回房休息,本就未睡好,如今又在宮中折騰了大半日,早已疲累不堪。
楚冰卻拉住她的手不放,將她帶到了自己房中,讓她坐下後,自己反起身去關上了房門和窗子。
看著楚冰的動作,方媚兒一陣臉紅心跳,生怕像自己想的那般。
楚冰處理完後,回到桌邊看到方媚兒雙頰俏紅的可愛,不禁回想起剛剛的連番動作,著實讓人誤會。
楚冰也不急著辯解,只倒了兩杯茶,一杯遞與方媚兒,一杯自己慢慢品啄。
“子……楚公子,你叫媚兒來,到底有何事?”方媚兒看著楚冰悠然自得,不緊不慢的樣子,忍不住出口問道。
楚冰微微一笑,起了逗弄方媚兒的心思,“本少爺能有什麼事,只不過想著太后賜婚,咱們馬上就要成共枕夫妻了,怎麼也得提前培養培養感情吧,媚兒覺得呢?”
聽到楚冰如此解釋,方媚兒把頭壓的低低的,不願看他。
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連兩人淺淺的呼吸聲都那麼清晰,像是一陣陣低訴的情|話,一句句敲打在方媚兒心上。
半晌,方媚兒實在坐不住,急忙起身道,“楚公子既然無事,那媚兒先回房休息了。”
方媚兒說著,便要向門的方向走去,楚冰看到方媚兒真的要走,急忙起身,一把拉住了她。
方媚兒沒想到楚冰突然出手拉自己,一步未穩,向後倒來,恰好撞進楚冰的懷裡。
楚冰懷著狡邪的笑,看著自己懷中的方媚兒,眼睛一眨不眨,半晌才說道,“媚兒先不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