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為此專門召集了組織內的幾位元老開會,討論此事。”
阿柯道:“什麼事,這麼要緊?”
小真道:“我可沒資格參加,只是後來聽爹……聽爹爹……”
說到這裡,眼圈又紅了。
阿柯正要勸解,小真大聲道:“別說!你又不會說話,東拉西扯,反倒來煩我!”
阿柯只得乖乖閉嘴。
小真好不容易忍下眼淚,接著道:“我爹爹只含糊地說,好像是正在燕京奉旨修建報國寺的諫議大夫褚遂良,給皇上秘密寫了一份奏摺,彈劾朝中幾位重臣,裡面就有好幾人是那賤人的心腹。”
阿柯“啊”了一聲,忙伸手捂住嘴巴。
小真道:“你幹什麼?”
阿柯道:“沒有……我突然想到一些事,不過你先說吧。”
小真咳嗽兩聲,道:“不要隨便打斷我啊,我說話可費力呢……
“伯伯就說,這份奏摺下來,朝中定又面臨一番大的動盪,武……那賤人一定不會坐以待斃,一定先下手為強,當此時機,正是我們用武之地了。
“大夥都很高興,說等待了這麼久,建功立業的時候終於到了。
“伯伯連夜寫密信,親自送到那賤人處。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伯伯……咳咳……伯伯回來後,說是要做一件驚天的大事,就跟爹爹和張伯伯他們分頭召集人馬。
“我聽說,這是組織成立以來最大的一次行動,連遠在南蠻、交趾和藏北的高手都被悉數調回。
“唉,這個賤人,心腸真是太狠了,一定要趕盡殺絕不可!咳咳咳……”
她說到憤怒處,忍不住大聲咳嗽,牽動背上的傷口,頓時痛得臉色發青。
阿柯忙扶她躺下,道:“別、別激動。你別說了,好好休息吧,傷好了再說。”
小真勉強點點頭,見阿柯要轉身出去,忙道:“阿柯……你……你要到哪裡去?”
阿柯道:“你睡罷,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我馬上就過來。”
小真掙扎兩下,撐起半邊身子,向他伸出一隻手,道:“你……你來……咳咳……過來啊。”
阿柯不解地走到她身旁,小真一把握住他的手,低聲道:“你在這裡陪我好不好?我一個人怕……啊?”
燈燭的火焰,在小真清澈的眸子裡跳動,阿柯一時忘了呼吸,顫聲道:“好……我就在這裡陪你。”
過了一會兒,小真已沉沉睡去。
阿柯坐在床邊,握著她冰涼的小手。
長這麼大,雖然自小青梅竹馬,可還是第一次在她床前,守著她入睡。
阿柯看著她那消瘦卻愈加嫵媚的臉,看著她那微微起伏的酥胸,恍若夢中。
奇怪,他的腦子裡卻不時跳出另一張臉……另一張不似這般嬌媚的臉。
如果說,面前的是一朵怒放的牡丹,那張臉則是一束清蘭……
良久,阿柯提起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輕輕地道:“我不求解了,行不行?”
在這汝水邊的小鎮上,阿柯每日燒火熬藥,伺候小真養傷。
道亦僧則除了每日定時到鎮口酒樓喝上兩杯酒外,就是到處閒逛,日子過得倒也清閒。
小真受的傷雖不致命,可也傷到內腑,將養了七、八天才漸漸好起來,可以在阿柯的攙扶下,走上一陣了。
這期間,她斷斷續續地講了組織被清洗的事。
原來四月的一天,也就是阿柯愉快而焦慮地做著少爺,林芑雲憂心而快活地遊著江南的時候,陳束吩咐在洛陽驪山附近一個秘密據點,召集所有人,商討大事。
雖然有幾位長老級人物並未及時趕到,並且也隱約有些令人擔心的訊息傳來,但當晚基本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