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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對她微微一笑,道:“小妹妹,這可不是妖術。咦……鷹羽刀,你是大漠鐵鷹的什麼人?”

可可一躍而起,快如脫兔,不動聲色的握緊了彎刀,藏在背後,向阿柯飛快的瞥了一眼,見他兀自昏迷,轉頭冷冷的對那青年和尚道:“你認錯人了!”

青年和尚默然微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不再理會可可,轉頭向著沙老大,再曲起手指,口中連連道:“抱歉,抱歉,為了給你說明白,才出此下策,還望沙老大海涵。”一邊說,一邊五指輪彈,只聽沙老大光光的頭頂上“哧哧”有聲。

可可好奇的看去,正見到一陣清煙自他頭頂冒起,跟著聞到一股焦臭味道,像是皮肉燒灼之味。待那陣煙散盡,沙老大的頭頂正中似乎多了什麼東西。可可定睛打量,赫然發現那竟是新燒的五個戒疤。

可可後退兩步,驚疑不定,似乎沒有料到這和尚內功竟厲害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尋常也曾見到有內家高手,手溶鐵蛋,指碎鋼板,但那畢竟是實打實的摸到東西,而且架式驚人,往往鄭而重之的運功、蓄氣半日,面紅耳漲地吆喝又是半日,方來上一輪。

這和尚隔著五六丈遠的距離,在沙老大頭上烙了這麼幾個戒疤,舉重若輕,甚似玩耍一般。更難的是,這五個疤大小、間距無不一致,像拿著尺子在頭上量過一樣。

青年和尚烙完戒疤,毫無遲疑,再平空虛推一掌,沙老大隻覺一股強烈卻溫和的熱氣自背後突入體內,順著經脈上下行走,剎那間已打通所有穴脈。他混身劇震,不忙爬起來,第一個舉動卻是狂吼一聲:“死禿驢!我操你祖宗!”

翻身跳起來,一摸頭頂,“哇哇哇”又是一陣狂叫,雙腳亂跳,破口大罵,無數淫穢的詞自他那大嘴裡蹦出來,絕大多數幾乎是聞所未聞,甚至各地鄉土黑話都使出來,一會兒是揚州話,一會兒又是蜀語,再一會兒又變成山西語調,甚至融會貫通,水乳交融,一句“操你十八代祖宗奶奶的”,起頭的是河南方言,中間變成地道的東北話,竟而以閩南語結尾,如此東西合併,南北互通,直如說書一般,實在是異彩紛呈,精彩絕倫。

沙老大跳歸跳,罵歸罵,卻是無論如何不敢往前挪動一步,直罵到筋疲力竭,傷口處鮮血再度噴出,終於狠狠往自己腳邊吐一口濃痰,住口歇息。

他停下來的時候,可可仔細打量,見一地紛亂的腳印,離他最開始跳的地方已倒退出一兩丈遠。

青年和尚也不見著惱,耐心的待他罵完,方道:“什麼是戒疤,在下也不知道。為何有這疤便是和尚,在下更是不明白。沙老大你頭上也有戒疤了,是不是和尚?”

沙老大頭漲得老大,怒道:“老子是屁和尚!”

可可“噗哧”一笑,忙伸手掩住嘴,但一對碧綠的眼裡已滿是笑意。阿柯此時卻已醒來,只是傷重,趴在地上動彈不得,聞言哈哈大笑,笑得咳出大口鮮血也停不住。

可可皺皺眉頭,將他翻過身,蹲下來在他肩頭、胸口檢視一番。阿柯大笑之餘,也不禁小心翼翼地問:“怎……怎樣?”

可可瞪他一眼,哼道:“死不了。”

青年和尚擺擺手,正容道:“非也,非也,你並非和尚,當然更不是屁和尚。你只是碰巧頭上有戒疤而已,這能算和尚嗎?”

沙老大幹咽口唾沫,指著頭上的疤,紅著臉道:“這……這是碰巧?”

“哈哈……咳咳……哈哈……咳咳咳……”阿柯笑得全身顫抖,險些再次背過氣去。

可可按著他道:“別笑了,你的傷……”到後來自己也忍不住掩嘴笑起來。

沙老大隻覺自己全身的血都已衝到頭頂,臉漲得像立時便要炸開一般,手中長劍抖個不停,喝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老子……”

段夫人輕哼一聲,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