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
艱難擠到人群最前面,果然看到一隊穿著制服的人在跟幾個渾身衣服破破爛爛的付喪神對戰。
山姥切國廣立馬放下我,一隻手握住刀柄,“對不起,如果我能活下來,一定補上報酬。”
然後疾步衝過去,加入戰鬥。
我回頭看看,果然沒有看到小烏丸,大概是太小隻了擠不過來,他手上拿著兩個充氣錘,尤其是我的那個充氣錘,我特意挑選的大號,抱著那個很難擠過來吧。
“吶吶,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我隨意問身邊一個人。
“不清楚,好像是那幾個流浪付喪神跟一個審神者發生了衝突。”對方搖搖頭,不知道具體經過。
旁邊另外一個貌似比較清楚。
“那個審神者我知道,這是這個月第六次了。”她扶扶自己的眼鏡,目光掃過一個方向,眼中閃過厭惡之色,“故意叫自己的刀劍男子尋找在萬屋流浪的付喪神,然後上前去挑釁,肆意辱罵欺凌,一旦對方忍受不住,便嚷嚷著叫來執法隊。真是一個噁心的傢伙,故意拿流浪付喪神取樂,偏偏每次執法隊都會偏袒他,直接對流浪付喪神動手。”
執法隊的人心裡怎麼想我不清楚,說不定有些也很嫌棄,想收拾掉流浪付喪神的有心人估計愛死了這種人。
“前面五次是什麼結果,你知道嗎?”我問那個女孩。
她眉頭深深皺起,嘆息,“被執法隊直接碎刀了。”她的目光透出不忍,低下頭去,“這次這幾個大概也不會列外吧。”
“主人,這種事我們管不了。”她身邊的刀劍男子勸道。
“我知道。”女孩抬眼,目光憐憫,自責,“就算能管得了這次,也管不了下次,時之政府是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處罰審神者的。最好的辦法是流浪付喪神避開那個審神者,但是對方每次都會讓自己的刀劍男子去尋找,美其名曰訓練偵查能力,只要流浪付喪神還在萬屋,他們可以去的地方不多,再怎麼躲避也難免被堵個正著……”
“對流浪付喪神來說,萬屋已經是最安全的地方了,戰場上比這裡更加危險。”她的刀劍男子低聲道。
“我知道。”女孩悶悶不樂。
“謝謝你。”我對提供情報的女孩道謝。
她愣了愣,“沒什麼,反正我也只能嘴上說說。”
我知道。
所以,我就不一樣了。
這事兒其實很簡單。
我直接走上前去,就跟郊遊一樣慢悠悠晃過去,舔一口香草冰淇淋,再舔一口巧克力冰淇淋。
果不其然被執法隊攔住。
“抱歉,請止步。執法隊正在維護秩序,前面危險,請這位審神者……”
“政府的公告你沒有看嗎?現在不叫審神者,叫草霸霸。”我一本正經的糾正。
對方似乎噎了一下,似乎不敢置信有人居然真的樂意寧願被叫草霸霸,也不願被稱呼為審神者,怎麼聽都是審神者更加有深度。
“……這位草、草霸霸……”艱難的吐出草霸霸這個稱呼。
“為什麼他可以站在這裡?”我用眼神示意那個被執法隊護在身後的男人,“那個草霸霸為什麼可以?”
“什麼草霸霸,那是不知道哪個智障腦子被門擠了……!”話沒說完,一個香草冰淇淋划著優美的拋物線落在了他臉上。
“抱歉,手滑了一下。”我毫無誠意的道歉,“像你這麼心胸寬廣的草霸霸一定會原諒我的無心之舉。”
他憤怒的一摸臉,破口大罵,“你他媽腦子有病當我會相信這種話嗎!草霸霸你大爺,誰是草霸霸,這種腦殘稱呼……!”
一個巧克力冰淇淋划著優美的拋物線落在了他的臉上。
我也是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