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是什麼身份他不知道,但楚立新也算是國學大師,搞學問的學者,而他這個民間藝人一向敬佩這種學者,而且二人之前又見過面,所以楚立新到來,他掃榻相迎。
老友見面,互相寒暄客套之後,楚立新便把手中的瓷瓶包裝一層層開啟,然後六耳青花瓷就呈現在毛放面前。
沒用楚立新說,毛放就知道楚立新這是在考校他,所以他戴上老花鏡,又拿了放大鏡,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咦……怪了……怪了……”隨著一遍看完,毛放便驚咦不定,一邊說著怪了怪了的同時,也繼續仔細觀看。
足足看了半個鐘頭之後,毛放才將花鏡放下,然後深籲一口氣,道:“高手,敢問楚老此瓶之由來?”
“你不知道嗎?”楚立新含笑的道。
“此話怎講?”毛放古怪道。
“那毛老弟先說說看出什麼吧!”楚立新也一臉詫異,因為從毛放的表情上看,此瓶的確不是出自毛放之手,而且毛放之前也絕沒見過此瓶!
“此瓶乃拼裝,分為上中下三個部分,經過完美打磨,又嚴絲合縫相粘連,最後塗彩,最主要的是,這種彩做舊的功底太高了,流派和老夫之流派相差無二,民間出高手啊,恕老夫眼拙,猜不出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還請楚老告之。”
李秋水插話道:“是一位叫做毛靜涵的大師製造的,與毛前輩您一個姓呢,但我和老師以及身邊人都沒聽說過這個毛靜涵是誰,不知毛老您認識嗎?”
“靜涵?毛靜涵?”毛放像聽錯了一樣,一臉的錯愕與震驚,眼睛都瞪了起來,難以置信的樣子。
“毛老您認識?”李秋水和楚立新同時亮起了眼睛。
毛放沒有回答二人,而是搖著頭道:“不會的,不會的,怎麼會是出自靜涵之手呢,靜涵沒學過幾天啊,就小時候看過我制器,我的筆記雖然在她那,但單憑筆記是不可能製作出如此完美之作的,不可能,不可能。”
“毛老弟你知道這個靜涵是誰?”楚立新再次問道。
毛放苦笑:“何止是認識,靜涵是我孫女,唯一的孫女,還在上大學呢,對了,今天他們全家要回來過新年,應該也快到了。”
“呃……”聽到毛靜涵就是毛放的孫女時,楚立新和李秋水就對視一眼。
楚立新想的是名門出名仕,而李秋水則詫異連毛放都不知道是毛靜涵制的器,張易又是怎麼知道的呢?他難道和毛靜涵認識?
“爺爺,我們回來啦……”院外響起了歡快的叫喊聲,緊接著拎著幾大袋食材的一個少女和一對中年夫婦走進了大院。
“嗯?”少女一進來,就楞了一下,同時他也看到了桌上的那個瓶子,並古怪的看了李秋水和楚立新一眼。
“爸,您有客人啊。”毛放的兒子兒媳婦禮貌和對著李秋水和楚立新點頭致意。
毛放立即介紹了楚立新和李秋水的身份,而毛小兵和其妻子也更加客氣,國學大師到訪,篷壁生輝!
“靜涵,這瓶子是你做的?”介紹完之後,毛放便盯著少女問了起來。
“什麼瓶子我做的啊,爺爺你說什麼啊,我哪裡會做什麼瓶子啊?”少女一臉的天真和迷茫。
“楚老說這瓶子是一個叫毛靜涵的大家制作的,那你怎麼解釋?”毛放質問道。
“呃……不會吧?楚爺爺你怎麼說是我做的呢?”少女好奇道。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秋水認識的一個朋友說的!”楚立新搖頭笑道。
“靜涵,你又調皮了。”這時候,毛靜涵的母親突然瞪了毛靜涵一眼,然後看著楚立新,看著毛放道:“爸爸,楚老,這瓶子的確是靜涵做的,她在她房間做了幾個月,後來也不知道讓她弄到哪裡去了,沒想到展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