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打傷了自已人,看光了小護士而已,至於他以前犯了什麼事兒,那也和他沒關係。
可是現在,他……為了幫助自已,竟然命殞他鄉。
“廖漢道,等著我,如果你能活著,咱們便是兄弟!”張易是那種寧可不要女人,也要兄弟的型別,所以他要去日本,如果他去了日本後,廖漢道還活著的話,那麼從今以後,廖漢道也跟何森他們一樣,是自已的夥伴。
當然,張易也知道,廖漢道生還的機率很小,或者是根本沒有。
“張易,怎麼了?”張尚突然問了起來,因為他看到張易在失態,而任月凌和苗苗也同樣感覺到張易遇到了什麼事,因為他的眼睛都是紅的。
“沒有什麼,我們走吧。”張易不想多說,繼續前行。
一行四人展轉到了縣城,又坐火車到了貴陽,之後坐飛行飛京城。
這些天雖然他沒在京城,但京城也發生了太多的事兒。
首先,葉家來了一個人,是個女孩,拜師學藝的,只不過張易讓何森負責接待。
然後是李建已經帶著他組織的專家團隊和馬胖子去了澳洲。許嘉允也成了新世紀的總經理。
陸曉芸這邊沒有什麼進展,陸家人也都等著他找回奇醫呢。
展轉四五天,張易再次帶回一個奇醫,不到二十歲的小丫頭,穿戴著非常華麗的銀飾,還背個竹筐。
陸曉芸的父母以及她的叔叔在醫院接待了苗苗和任月凌一行,眾人先是在走廊裡客套一陣,然後張易才帶著苗苗進入。
“哦哦,還有氣呢……”小丫頭簡單探了探脈博,翻了翻眼皮,聽了聽心跳之後,就來了這麼一句。
陸家人就全都楞了一下,沒有氣那就死了啊,死人還找你幹嘛?
當然,陸家人素質好,沒和她一般見識。
“所以啊,我才找你的,你有辦法嗎?”張易小聲問道。
苗苗搖搖頭:“不知道,得試試。”
“怎麼試?怎麼治?”張易繼續問。
“我分兩步試,先進行第一步,如果第一步可以的話,下一步配合藥物治療一下就行了。”
“務必救活她,拜託你了。”張易起身,對著小丫頭鞠躬道。
“又來,這一路上你都說多少遍了呀,我得試試呀,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呀,好了,好了,我開始了,不過你留下,其他人出去吧。”苗苗轉身看向了陸家三位家長,似乎他治病的過程要保密。
“我們可以留下來嗎?我們保證看到什麼都不說話,也不會打擾你,更不會出去亂說。”陸正副部長聲音中氣十足道。
“讓他們留下來吧,也都不是外人。”張易對著苗苗點點頭道。
“好吧,好吧,千萬別大聲說話呀,也別阻止我呀,否則我可不治了。”苗苗看在張易面子上,妥協道。
“好。”陸家幾個人點頭,做出保證。
“好了,我先用第一步看看,這個過程可能會長一些,也可能會短一些,我開始了呀,誰都別說話,驚了它,就治不了了呢。”小丫頭神神秘秘的,一邊說著一邊微微張開了嘴巴。
而就在她張開嘴的一剎那,一個肥嘟嘟的金黃色大蛾子從她嘴裡爬了出來。
沒錯,在張易眼裡,這就是一隻大蛾子,有點像個大蜜蜂或蛾子,但又不是。
“蟬!”張易驚得瞠目結舌的時候,就突然想起一物,金蟬,他以前聽說過有養蠱的,而其中有一種蠱就叫金蟬蠱。
陸曉芸的父母和她二叔也蒙了,看著從小丫頭片子嘴裡爬出那肥嘟嘟的肉蟲時,陸曉芸父母一陣噁心,而陸正則連連深呼吸,很是激動,這種傳說中的東西,真的出現了,被他親眼看到。
“小金乖,去她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