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鏢,肯定是聽到了那不尋常的聲音,所以第一時間闖了進來。
“!”
“哐當!”
臥室裡又是兩聲巨響傳出來,聽那聲音,應該是什麼玻璃器皿之類的東西被砸爛了。這回不僅是兩名保鏢,就連霍爾尼科娃兩人也坐不住了,他們一窩蜂的站起來,火燒**般的朝臥室門口跑去。
房間裡,郭守雲面色鐵青的反叼著一支菸卷,整個人正在灑滿了瓷器碎片的床前來回的踱著步子,至於說床前那方小櫃上的擺設,此時已經全都沒了影子,估計已經變成那一地的碎瓷亂瓦了。
“這是怎麼啦?”里爾克原本打算等霍爾尼科娃先開口的,可是他看了看,這女人顯然對暴怒中的郭守雲極為畏懼,她蜷縮在門邊,一張精緻的小臉因害怕而變的一片煞白。看到這種情況。里爾克知道,要想等這女人先開口。那估計是不太可能了,因此,只得硬著頭皮說道。
“哼哼。怎麼啦?”郭守雲冷笑一聲,一邊拿著火機去點菸,一邊說道,“遠東有人要造我地反啊。他們這是想讓我姓郭的來了美國之後。就再也別回去了。”
這話說完,他手上那火機也湊到了菸捲上,噗噗幾下火苗閃動,一個大好地過濾嘴煙屁被點著了。
“王八蛋!”郭守雲的心思顯然沒有放在菸捲上,他被那突如其來的濃煙嗆了一口,這才意識到菸捲叼反了。
“守雲,彆著急,先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大家商量商量,總會有解決辦法地。林雷”里爾克皺眉說道。
將口中的菸捲扔到地上,又順便踩上去狠狠的碾上一番,郭守雲扭過頭,直勾勾的盯著里爾克看了十幾秒鐘。而後又偏開視線。在霍爾尼科娃地臉上瞅了那麼十幾秒鐘。
這男人不說話,卻瞅著人家看個沒完。而且那直勾勾地眼神,就像是上了刺刀似的,面對這種場面,霍爾尼科娃也好,里爾克也罷,那心裡都跟掛了小撥浪鼓一般,咚咚的敲了個歡騰。
“嘿嘿,”就在兩個人心裡忐忑不安的時候,原本面色鐵青一片,可謂是怒衝冠的郭守雲,突然笑了,他一手揉搓著青筋畢露的額角,一手指著霍爾尼科娃,嘿嘿笑道,“米沙,你知道嘛,我突然現你長了一張烏鴉嘴。”
“哦?”郭守雲這麼一句沒來頭的話,讓霍爾尼科娃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頗覺愕然。“烏鴉嘴?”啥叫“烏鴉嘴”啊,人家這明明是櫻桃嘴嘛。
而對於里爾克來說,他現在可沒心情去考慮什麼烏鴉嘴的問題,他最關心地是遠東究竟出什麼事了。儘管郭守雲那怒火來得快,壓抑下去的也很快,但是他卻知道遠東肯定出大事了,不然的話,一向喜歡嬉皮笑臉、扮豬吃老虎的郭大老闆,不可能會如此失態。
“好啦,咱們出去談,”郭守雲也沒解釋“烏鴉嘴”是什麼意思,他重新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菸卷,同時朝眾人擺擺手說道,“水土不服,水土不服,這話說得是一點都不錯,看看,這一到了美國佬的地盤上,咱就連脾氣都管不住了。”
“噢,還有,”往外走了兩步,郭守雲又想起了什麼,他伸手指了指站在門口上地兩位保鏢,說道,“你們兩個,去把加密電話開起來,接駁地埠資料還有波段調碼和金鑰本都在波拉尼諾夫那呢。一會兒國內有一些東西要過來,你們注意接聽。”
“是,先生,”兩名保鏢應了一聲,而後轉身走了出去。
“走,我們出去談,”在兩名保鏢走出去的同時,郭守雲也來到了臥室門邊,他伸手拍拍里爾克地肩膀,當先走進了客廳。
在剛才與守成的通話中,郭守雲初步瞭解到了遠東目前的局面,赤塔州的叛亂,莫羅廖夫師向烏蘭烏德方向的推進,遠東軍區內部情緒的不穩定,這些事情,守成在電話中都說了。而且他還特別強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