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超人也一樣

出現在他面前的，是個小號的布魯斯。韋恩

“為什麼越過了那個界？最重視底線的人不就是你嗎？”

無法剋制的，他咆哮般地問著面前的男孩

“第一個越界的人，不就是你嗎？”

男孩愉快地笑著，就像那個為了”底線”而被迫經歷無數次輪迴的人不是他一樣

“為什麼所有人，都認為我是最不會跨過那條線的人？”

“你不是也曾經希望殺了小丑的人是我嗎？”

“逼著我不得不越界人，是凱爾你吧？”

“我多麼希望你能回頭，但是你做了什麼呢？”

“殺了綠箭夫婦，還有甚至還只是個孩子的沙讚的你，有什麼立場指責我？”

“如果我殺了那些人，可以避免之後的悲劇，那我又有什麼錯？”

“我不會變得和你一樣，因為我只是重新訂定了那條線，和完全譭棄的你不同”

“在我還活著的這段期間裡，我會讓這個世界的超人永遠都是人們心中的希望”

“沒有人可以把他拉下神壇，沒有人可以讓他變成你，NO　ONE！”

“這即是我的正義（justice）”

男孩像是個壞掉的人偶，完全失去光點的藍眼看著面前的超人

“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就殺了我，如果始終要越過你的底線，這是最符合投資報酬率的事吧？”

“因為，這個世界必須要有超人……”

男孩頓了頓，猶豫了很久才接著說道

“我也不能沒有他”

“很痛呢，背第一次被你折斷的時後”

“不知道你清不清楚，身體雖然在每次輪迴時都會回到最初的狀態，可是精神上的痛楚卻會累加上去”

“第二次，第三次時仍然疼痛，可是到了第十次時，我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你失去露易絲固然痛苦，但是看著親兒子殺了養子的我呢？”

“迪克第一次被達米安誤殺的時後，胸口就像是要窒息了”

“但是，在第十八次面對他的死亡時，我不再會有那種感覺了”

“不過有一件事，不管怎樣都無法減輕我的痛苦”

“就是每次輪迴的我都必須要站到你的對立面”

男孩依舊笑著，可是表情卻比哭著還要難看

“蝙蝠俠可以捨棄一切他有機會擁有的幸福去守護哥潭市，可是布魯斯。韋恩呢？”

“我也，想要有幸福的權利阿！”

“對不起，布魯斯…”

超人輕輕擁著已經崩潰的男孩，不斷地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曾經以為失去露易絲的他是最為痛苦的，卻不曾注意到蝙蝠俠也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做為一個氪星人，他早應該要有〃露易絲會比他早走”的心理準備

他刀槍不入，沒保護好露易絲應該是他的失職，卻將遷怒到蝙蝠俠身上

嚴格來說蝙蝠俠失去的應該比他更多，而且蝙蝠俠說穿了也只是個人類

所有人都覺得蝙蝠俠很堅強，但是經歷了無數次得到又失去的蝙蝠俠呢？

人類的極限到底在哪裡，這個不得而知，但絕對不會高於一個隨時可以毀掉地球的外星人

論壇上，點進去的那個帖子裡，”喜歡”這二個字就這麼映入他的眼簾

其實他早就應該要發覺，可是他卻刻意忽視了

他現在甚至不知道當初蝙蝠俠到底是以怎麼樣的心情看著他和露易絲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