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時間,大家的目光都匯聚到了這裡,一個法國火槍兵拿著刺刀朝著李蔚的胸膛刺來,被李蔚一個格擋,擋住了他的攻勢,隨即右腳踢出把那個法國士兵踢翻在地,一刀劈下,把那個士兵的脖子砍斷了一半,他一時間還不得死,只是捂著脖子在地掙扎,呃呃出聲,李蔚抬起頭,鋒利的眼光掃視所有的法國人,他舉起了刀,喝道:
“來吧!”
“大人!火槍隊已經被衝散了!”傳令兵朝著楊著恩稟告,“大人,快發去支援吧!兄弟們死傷嚴重!”
“過了多久了?”楊著恩看著場內的屠殺,牙根緊咬問道。
“半個時辰還差一點,大人,咱們可要保住這些兄弟們啊,”傳令兵帶著哭腔喊道,“這是我們黑旗軍的根基啊!”
“聒噪!”楊著恩甩了傳令兵一個巴掌,“軍主叫我們守住一個時辰,我老楊就要守住一個時辰!要你廢話作甚!告訴李蔚,若是他守不住,趁早滾回來休息,老子親自上陣!”
傳令兵跌跌撞撞的退了下去,楊著恩咬著牙再等了一會,傳令兵又來報,“火槍隊李蔚協領已經和他們拼刀了!”
“好!”楊著恩迅速下令,“除卻兩百人之外,別的人都跟老子一起上!媽個巴子的,我就不信,這些法國人能夠強到那裡去!”(未完待續。)
四十一、寒光鐵衣(二)
“殺!”李蔚一聲怒喝,一刀捅進了一個法國兵的胸膛裡面,再一刀刷的抽了出來,鮮血飛濺,飛濺到他的左眼,他眯著眼正伸手去抹,肋下一涼,頓時一陣劇痛,心知不好,必然是法國人趁火打劫,右手一刀揮了出去,大約是砍到了法國兵的腦袋,人的頭骨是最為堅硬的骨頭,長刀廝殺許久,已經是捲了刃,砍在人頭上不由得卡在了那裡,李蔚往後退了一步,抹乾了臉上的血和汗水,手往身後一伸,大喝一聲,“刀來!”
手裡接過了一把刀,李蔚又飛撲上前,和法國人打了起來,身邊計程車兵一個個的倒下,“怎麼回事?”他的腦海裡一片糊塗,“我們黑旗軍拼白刃居然拼不過法國人!”
法國人整齊的踩著步伐,出刀,回收,出刀,再回收,整齊劃一,就算個別士兵被黑旗軍殺死也絕不會憐惜一分,只是無情的朝著前面進擊,前面的人不斷的死去,不斷的退出戰場,李蔚看了看左右人數雖多,可軍心有些不穩,他大喝一聲,“兄弟們,跟著老子一起上,要知道,國內來的人就在後頭看著,若是丟了黑旗軍的臉面,那可是丟到姥姥家了!”
他一揮手,身後的親兵就豎起了一個黑色的三角旗,迎著狂風烈烈起舞,上面繡著白色的北斗七星,這就是黑旗軍的軍旗!大家看到了這個旗幟,情緒頓時又被拉了起來。
“喔喔喔!”
“人死是小,面子是大!上,人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
李蔚的左腹部被刺穿了,但是他拒絕了包紮,“怕什麼,死不了,”他只是用腰帶使勁的綁住了受傷的部位,又身先士卒,繼續朝著前面廝殺而去。
李威利拿著望遠鏡看了看場中異常勇武的李蔚,搖了搖頭,憐憫的說道,“這樣的勇士,實在是可怕,但是一個人的力量對於整場戰役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的,看看,”他滿意的看到幾個火槍兵一起攔住了李蔚,一個人乘其不備,刺中了李蔚的左小腿,李蔚不得不蹲了下來,“我的話實現了。”
李蔚大聲慘叫,左手一把抓住了刺進自己小腿的刺刀,那個法國兵用力一抽,卻抽不出被李蔚緊緊握住的刺刀,李蔚的左手慢慢的滲出了鮮血,他大喝一聲,一刀把那個偷襲的法國兵砍翻在地上,“三十三個!”邊上的黑旗軍連忙擋住其他的圍攻的法國兵,他咬緊牙根,慢慢的把刺刀從自己的小腿裡抽出來,丟在了一邊,一瘸一拐繼續朝著前面殺去,身後持旗的親兵帶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