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陳總督高義啊,這是第二次送火槍來了!”
原本對著黑旗軍的前景有些擔憂的唐景崧,見到了這些火槍,大喜過望,倒是比劉永福還高興幾分,他對著劉永福說道,“有了這些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誰給的,這些人會給黑旗軍裝備,總兵大人就放一萬個心吧,黑旗軍的前途不可限量了。”
“這是何故?”劉永福奇怪的說道,“這些火槍比兩廣拿來的是好,但是也沒好到可以大殺四方的地步吧?”
“陳文定何許人?不過是一個在中國中進士的文官而已,他有什麼套路和門路可以去尋摸到這麼好的火槍?這不是借陳文定之手罷了,”唐景崧笑眯眯的說道,“唐某在明處,自然也有人在暗處,明暗一起來越南當差做事,你可知道這暗處的人是誰?”
劉永福搖搖頭,“卻是不知,正要唐兄弟賜教。”
“這是西聖的親軍,”唐景崧壓低了聲音說道,“他們也在越南,沒想到劉大人中了西聖的青眼,他們肯幫助總兵大人,總兵大人只管散漫做去,對付好法國人,別的什麼事兒都不用管,西聖不會虧待了你!”
“嗚嗚嗚”紅河之上傳來了汽笛聲,翻滾的赤紅色激流中行駛著七八艘小型的運兵船,雖然是小型的運兵船,但是上面的火炮,還有那些拿著火槍肅穆站立計程車兵鮮明的告訴了心懷不軌的人,法國人的雄心壯志在紅河上也是無人可以抵抗的。
河邊也在行軍,一個傳令兵穿越過整齊的排成兩排計程車兵,來到了一個人的跟前,他稟告道,“將軍閣下,山西城就在三十公里之外。”(未完待續。)
五十五、山西戰事(二)
孤拔的頭微微有些謝頂了,頭髮和頷下的鬍子比較,還是鬍子更多一些,眼珠子是淡褐色,炯炯有神,他正在馬上翻開著地圖,聽到了傳令兵的彙報,點點頭,“很好,那就讓我們計程車兵就地休息吧。”
訊息傳達出去,行軍的法國士兵們就地坐在休息,雖然亂糟糟的,但是都結成了陣勢團團做成幾個圈子,前後巡邏計程車兵隊伍卻沒有放鬆,邊上的副官疑惑的說道,“將軍閣下,我們遠離山西城還有許多時間,大約還有三四個小時才能夠到,為什麼現在就停下來呢。”
“黑旗軍最擅長的就是突襲,這一點從安鄴和李威利他們兩個悲慘的命運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以為在遠東的叢林之中,還可以擺法蘭西共和**隊的傲慢架子,所以他們受到了襲擊,自己死了沒關係,但是還牽連了那麼多優秀計程車兵,這就是很讓人厭惡了,我們自從登陸以來,還沒有和黑旗軍正面交戰過,這說明什麼,他們大概還在計劃著針對我們的陰謀,我相信,法蘭西計程車兵在正面戰場上絕對不遜於任何一個國家,但是對於我們不熟悉的環境來說,最重要的還是要預防突襲,穩妥起見,我們在距離山西城三十公里的時候,一切都要保持警惕,防止黑旗軍再度來偷襲,親愛的中尉,我寧願龜速前進,也不會成為國內議會的那些老頭子茶餘飯後嘲笑的談資。”
“黑旗軍肯定知道我們已經到達這個地塊了,畢竟一路上的越南人層出不窮的前來窺探,我當然贊同將軍閣下穩妥的做法,但是這些中國人在山西城駐紮的越久,他們的準備就越充分,我們攻打城市的代價也就會付出的更多。”
“我們不會給他們充分的準備的,法蘭西除了陸軍,還有海軍,雖然紅河裡面開不進大型的鐵甲艦,但是小心的兵船也是越南這裡,無人可以抵抗的,傳令下去,”孤拔自信滿滿,“他們在河上用竹筏做成了阻攔的防線?讓三艘兵船出發,把他那些可笑的東西都給我用炮沖垮了,讓他們見識一下世界第二海軍的威勢。”
雖然雨季結束了,可越南仲秋的午後陽光還是很刺眼的,孤拔下了馬,侍衛拿出來了一張摺疊椅子,他坐了上去,副官還是要說清楚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