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就是如此,除非舍下一半的部隊,不管不顧的掉頭就走。否則的話,撤退很可能就會演變成大潰敗。
神聖帝國的主將也是個狠人,雖然意識到局勢有變,但以手下的精銳戰士,面對區區高州城的軍隊難道還要損兵折將,抱頭鼠竄?反正城門已經騙開,既然無法取巧,那就硬攻好了!
號令一下,神聖帝國計程車兵就像磕了藥一般,高聲喊著口號,不顧傷亡的瘋狂進攻。
但神聖帝國攻得猛,高州城這邊卻是守得穩。
要論軍隊實力,神聖帝國自然穩勝一籌。但如果說到準備佈置,神聖帝國落後的遠遠不止一絲半點。
李永昌大費周章,設好埋伏挖好坑,就是為了一舉撲殺神聖帝國這頭猛獸,對其兇猛早有所料,又怎麼可能讓它輕易傷到自己。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神聖帝國連番猛攻,都被毫不留情地打了回來,反而損傷不少。攻而不克,再看面前嚴密的防守工事,還有敵人一張張堅毅的臉龐,神聖帝國方面也不由得有著一瞬間的事情低落。
耿郎將和一眾將領站在一起觀戰,他也是知兵之人,看了不由得唉了一聲,十分惋惜。
“敵軍猛攻不下,銳氣受挫,正是由強轉弱的關鍵時刻。這時候如果能有一支強軍突出,反攻過去,必能使對方陣腳大亂。唉,可惜了!”
童郎將奇怪地看他一眼,隨即想起這貨剛才走神,恨鐵不成鋼地解釋道:“你瞎擔心什麼,城主早就有全盤安排。”
耿郎將不服氣,高州城這邊的佈置乃是以防禦為主,敵人進攻自然處處受阻,自己想要快速出兵反攻也同樣受到阻礙。
再說了,藉助防禦工事之力,自己這邊防守還算行有餘力,要說反攻殺入敵陣,即便敵人士氣由盛轉衰,耿郎將也不覺得能有多大勝算。到時候不要反攻不成,被敵人抓住破綻,攻破了穩固的防線,那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耿郎將正要開口反駁,一陣整齊的喊殺聲驀然響起,聽那傳來的方向,居然是在城門以外。
耳邊只聽著童郎將興奮地說:“唐鋒軍發動了!這戰機把握的極好。近年來,唐鋒軍異軍突起,戰績輝煌,軍中能人無數,果然名不虛傳。”
唐鋒軍?
耿郎將腦中還沒轉過彎,唐鋒軍什麼時候也插手到高州城中來了,城門以外的戰線已經延伸到了城中裡來。
新加入的這支部隊攻勢極猛,猶如碧海生濤,一浪接著一浪的往前衝擊。神聖帝國本來還有一小部分部隊留在城門以外,以作為警戒。但在對方堪稱豪放狂猛的攻勢下,轉眼間就被殺散擊潰。唐鋒軍毫不停歇,大踏步地邁過城門,將神聖帝國大部隊堵在裡面。
只是轉眼之間,準備偷襲高州城的神聖帝國反被人偷襲,立時成了甕中之鱉。
那主將也殺紅了眼,現在局勢已經十分明瞭,他們是被人給算計了。不但圖謀高州城不成,能否有命返回神聖帝國都是未知數。
總算他不是靠關係上位的草包,迅速判斷形勢,立即下達命令。在唐鋒軍大部隊迅速透過狹窄的城門,在開闊之地列好陣型之前,神聖帝國軍隊也由攻勢轉為守勢了。
那邊的唐鋒軍卻不管那麼多,自顧自地排列好整齊的攻擊陣型,指揮官一聲令下,整個陣列齊齊邁步,往這邊壓了過來。
整齊劃一的步調,蕭殺肅穆的氣勢,凝聚成一座無形的山嶽,彷彿能把面前阻擋的一切壓成粉末。
不管是神聖帝國還是高州城趙將軍等將領,全都齊齊變了臉色。
不過前者是驚,後者是喜。
唐鋒軍聲名響亮,趙將軍等人都是早有耳聞。但傳聞畢竟只是傳聞,今日一見之下,他們才發現唐鋒軍比聽說的還要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