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之罪。”那書生剛才見沈鷹一副鹵莽之狀,心下隨是不快,但也依然冷靜對待,現在聽沈鷹把自己誤認為田豐,那剛才也就是試探之意了,不由的打量起沈鷹一眾了,看著沈鷹背上背兵刃,雖然一身白衣打扮,看起來像一個弱不驚風的少年公子,但身上的兵刃卻顯然說明了他不像人們眼中看到的文弱之人。在加上身後的那些威武大漢,一個個盔甲在身,顯然是官府中人了。
想通這一點的中年人,見沈鷹對自己又是禮儀交加,當下也不想得罪沈鷹。於是回話道:“我非你找的田先生,但田先生的家也離此不遠了,我今天也是特意來拜訪他的。”沈鷹一聽不由的高興的問道:“不知先生尊姓大名,可否想告。”中年人笑了笑說道:“我乃一介村夫,陳留阮禹是也!”沈鷹聽後在心底輕輕的唸了一遍後,說道:“莫為公是阮元瑜不成。”阮禹一聽驚訝道:“公子何以知道某之字。”沈鷹笑了笑說道:“你我可謂是一家之人,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蔡邕蔡先生不知阮元瑜可知道。”阮禹一聽說道:“沈公子莫非認識家師蔡先生,現在可否知道其下落之處。”沈鷹施了一禮說道:“沈浩天拜見師兄,蔡師現居於江東我家,蔡師的女兒亦和我結成連理之好了。”
阮元瑜聽完沈鷹的話後,激動的說道:“這樣果然是一家人了,蔡師現今一向可好,自從蔡師被朝廷貶回家鄉後,就一直沒有他老人家的訊息,今天能得此好訊息真是太好了。”沈鷹看著激動的阮禹說道:“岳父現在一卻都好,我也是在他老人家口中知道阮師兄你的訊息,岳父還一直跟唸叨說師兄你有大才,顧一直都銘記在心,今天都見到師兄,真是上天給的緣分啊!”沈鷹說完後,想到歷史上的阮禹可是《建安七子》自己今天碰到了,一定不能放走了。當下兩人在橋頭就這樣聊了起來,沈鷹把自己這些年的經歷和自己此行的目的是。阮元瑜說道:“浩天既然有此志願,師兄我一定幫你說服田豐投靠你,如果浩天認為師兄還行的話,我願在你手下做一士兵就好了。”說完就拜了下去,口中喊著主公,沈鷹慌忙扶著阮禹說道:“師兄願意幫小弟,浩天已經感激不盡,又豈敢讓師兄行如此大禮。”
阮禹聽後心中雖然感動,但還是說道:“兄弟情歸兄弟情,但禮儀應當不能廢,否則以後又怎麼領導群臣,何以服眾呢?”沈鷹聽後雖然不意為然,但還是說服不了阮禹,只好受了他一拜。兩人在橋頭不知不覺的聊了幾個時辰,阮禹對沈鷹的知識和見歷是佩服之極。
到夕陽快要落下時,沈鷹和阮禹才帶著眾鐵衛往田豐家走去。沈鷹眾人還沒到田豐住處,就聽見裡面傳來了兵器的碰撞聲,沈鷹和阮禹互相一看了眼,都不由的加快了腳步,剛進院門就見一青衣打扮的中年人,臉帶微笑的看著場中比試武藝的兩個人。阮禹見了那中年人笑了笑對沈鷹說道:“那人就田豐、田元皓了,但不知道比武的兩人是誰。”田豐看見好友阮禹帶著沈鷹進來後,忙走到跟前說道:“元瑜怎麼來了,你可有些時日沒有來看我了。”阮禹笑了笑說道:“元皓家中依然是高朋滿座,區區我不來又有何妨呢?”說完兩個多時不見的好友都笑了起來。沈鷹看著比武的兩個人,武藝高強想必不是無名之輩,不由的想以武會友的方式結交一番。
沈鷹想到要是能以武藝壓倒二人,必會增加說服兩人的籌碼。想通這一點的沈鷹,伸手從馬上拔起長槍,喊道:“兩位英雄請賜教,說完後破風槍一挺就躍進了場中,和兩人纏鬥起來了。”阮禹見沈鷹既然和場中兩個大漢打了起來,不由的一陣緊張。旁邊的田豐見沈鷹衝進比武的兩人當中,也是為沈鷹擔心起來,生怕二人一時失手傷了他,那自己就不好和好友交代了。田豐、阮禹在旁擔心,鐵衛們卻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顯然是對沈鷹充滿了信心。
沈鷹一邊和兩人遊鬥,一邊打量著兩人,看二人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