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話，他還沒說完，就看著小麥閉上眼。

那一刻，祁牧野似乎已經感受不到自己的心在跳了。

他的兩隻大手捧著小麥的臉，帶著斑駁的血跡，眥目欲裂的看著她彷彿睡著了的樣子。

“不，不要！”

他不知道這些音節是怎麼從喉嚨裡翻滾出來的，像是刀子頓頓的剮著他的嗓子，疼的有些沉。

“三少，已經到醫院了。”

石磊將車停下來的時候，看到祁牧野像是瘋了似的在反反覆覆的念著那兩個字。

“嘩啦”“嘩啦”醫護人員推著移動擔架chuang到車門跟前，將已經昏迷過去的麥芽抬了上去。

……………………

手術室外，祁牧野站立著，靠在牆上，閉著眼，整個面目肌肉是都緊繃的，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他的周圍，像是一堵看不清的牆，將所有人都隔絕在外。

秦宋看著石磊，兩人都沒有說話，周遭的氣壓彷彿更低了。

半個小時後之後，祁家二老問詢趕來。

祈夫人看著自家兒子沒事，頓時放心下來。

“牧野，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聽著她有些哽咽的聲音，祁牧野一點感動都沒有，什麼叫他沒事就好？

倏地，睜開眼睛，那種冰冷的眼神嚇了祈夫人一跳。

“麥芽還在裡面。”

沙啞的開口，祈夫人愣住，顯然沒反應過來，她兒子說這句話是……

“她替您兒子捱了槍，您就這麼不關心她麼？”

這話說的讓祈夫人臉上乍青乍白，想要再開口說什麼，喉嚨像是堵住了似的。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