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真正的大條了。
“通天師弟,我們都是先天某位聲名不顯的大神通者的元神三分所造的產物,所以我們三人是最正統的先天之民,你不過是託身於那無根浮萍中罷了,和那些披毛戴角之輩怎會有半分相同,你,我,還有大師兄,都是隻要潛心靜修,就可安享無窮大道的啊”元始現在哪裡還有平時的風度氣質,只是他卻沒有覺察到,隨著他愈加解釋,通天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一分。
“元始師弟,不要說了。”太上皺眉,踏前一步,他忽然想到許久之前天平道人和他在一次談心中,述說過通天在來到紫霄宮前的某些遭遇,他的神色頗有些為難,卻依舊是轉身對通天道:“通天小師弟,我知道元始師弟的話語有些偏激,但是你我三人相會紫霄宮前各自遭遇不同,所以對事物的看法都會有些出入,現在,聽師兄一聲勸,先止了心頭的無明火氣,你和元始師弟都各自安靜兩天,若過兩天你心中仍有怨氣,就衝著老道來發好了。”
通天神色變幻不定,終於“哼”了一聲,青萍劍豁然回鞘,他只是轉身,用手臂隱隱護住三個小孩,帶著他們到亭子旁邊的樹下,抱手閉目站立。
元始嘴唇動了動,似是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太上用凌厲的眼神生生制止,而廣成的嘴角劃過一絲譏嘲,搖頭不語,兀自閉目修行去了。
太上無奈的嘆息一聲,當他在思量如何緩和通天的情緒時,忽然一道純金色的大門在虛空中開啟,一個清朗和煦的聲音自門中傳來:“風某人近日忙於雜務,怠慢了遠來貴客,實屬不該,孔宣,羽翼,我讓你們去請四位貴客前來一敘,怎惹出這許多事端,待你們回來我再另行懲罰,四位貴客,如若不棄,還請來風某人家中小坐。”
這聲音正是風大先生所說,而羽翼聽到那句惹出事端,似是想張口辯解什麼,但是孔宣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小嘴,向通天道人彎腰鞠躬,伸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開口道:“這位先生,我們村子的風大先生想邀您一敘,還請先生跟我去面見風大先生,可好”通天面上表情古井不波,懷中的青萍寶劍卻發出一聲輕吟,他向前一步跨出,就沒入了金色的光門之中,而正在抱住通天手臂不知在想些什麼的八子自然也被他帶了進去。
隨後孔宣向太上,元始和廣成道人施了一個稽首禮,起身微微冷笑:“至於風大先生的話,想必各位都聽到了,只是各位若是不想離開這絕地葬神原,我鳳子孔宣自然不會勉強。”話音剛落,孔宣身上騰起一片絢麗的五色光華,卷著他和羽翼,直入那金色光門。
“鳳子,原來是他,師弟,你這次說的披毛戴角,怕是把聖人給罵進去了。”太上沉吟半響,抬頭說道。
“莫非是”元始抬頭,眼中流露驚駭之意。
“不錯,雷澤尊龍神,荒原面九陰,南疆朝鳳凰,九天帝俊尊。那孔宣和羽翼兩小兒,怕是如今最接近至尊的聖人,鳳凰聖人的嫡親血裔。他們豈是什麼披毛戴角之輩,而是最正統的先天神人之後。師弟,你這次的話語若是傳到鳳凰聖人的耳中,怕是會惹出大亂子的。”
太上面色嚴肅,畢竟,指著聖人的孩子罵披毛戴角之物和指著聖人的鼻子罵你不是東西,基本後果是差不多的,可是太上知道,元始的個性最為好強,他自小就不喜歡各種獸類,而有一次天平道人**之時曾經問到:“洪荒生靈眾多,不計其數,若遇異類求教長生之術,不知爾等如何待之。”
不得不說,天平道人平時說歸說,鬧歸鬧,但是傳道**之時確實無比認真,沒有半分嬉戲浮華之色。面對這個問題,太上道人給予的答案是:“看天,看地,看我。隨心,隨性,隨緣。”通天道人只是想了片刻,就拍著胸脯說道:“自然是大開方便之門,萬般生靈皆有靈性,有求者,這長生之法何必爛在肚中。”唯獨元始,在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