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力量巫妖之爭,不會因你我而絕,但這赤方,大爺我卻是拿定了”
相柳如今也是有苦難言,之前他被流羽一擊斷首,雖沒去了性命,但也受了極大的傷害。為求自保,他只能斬殺一名妖族的普通士兵後,頂替了他的位置。可是在全盛時期的忘前塵和流羽的監視下,想要自當時的妖軍陣營逃脫,返回赤方,很明顯是不現實的。而在現如今更重要的是,論純粹修為,相柳本就不如流羽,而他先前所受之傷也尚未好個徹底,如今流羽雖然重傷,但他兩人若當真以死相搏,這勝負,也不過五五之數了。
但這相柳平日跟於共工身後,雖為人敬小慎微,但當真論起來,他卻也是一極有主見謀略之人,如今他雖然在和流羽互相拖著時間,但他同樣也是在等待某件事情的發生。俗話說盛極而衰,當流羽體內的傷勢被徹底鎮壓,實力可以重新發揮的時候,也就是他的身體將要崩潰的時候而那時,大概也正是這兩人要相互間出手分個你死我活的時候。
“我只要守住這城門就好,至於赤方城的城牆和其他大門,憑你帶來的這些廢物,也有能力拿下嗎”相柳不屑的一笑,很顯然,流羽對於自己帶出來的這些部下的無比怨念,是很有一定原因和理由的。
“他們確實是廢物,大爺我必須承認,你這話說的是相當的對。”流羽淡淡的說道,他的心裡很是欣慰,對於那些妖軍的素質,終於有人和他英雄所見略同了。同時他的心裡也不由得有些抱怨現在都變得不成人形的吳顏,“你既然獻城,就把所有的城門全開啟好了只開這一座,當真是讓大爺我,廢很多手腳啊。”
其實說這話,流羽也是有些錯怪吳顏,畢竟如今妖軍大舉攻城,這赤方城的城防問題,著實是重中之重而吳顏雖然在普通巫族百姓面前,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可事實上,縱使吳回將整個赤方城的城防體系交給了他,可憑他的許可權,關閉了灼世之陣,開啟了一道城門,卻已經是極限了這事情,當真是怪不得他。
“只是,”流羽心中念頭消退後,他又繼續說道:“軍陣,似乎不是你巫族的專利吧”說到這裡,流羽的嘴角掛上了一絲譏嘲的冷笑,同時高舉手上的方天畫戟,大聲喝道:“妖族眾將聽令給我隨便找一個軍陣布上,今天一戰,已經沒有後退的道路了不惜一切代價,給我平了爾等眼前的一切巫族”
流羽這話一出,戰場上頓時一片大亂且不說在那裡布成混元一氣大陣的巫族禁衛軍們壓力頓時大了幾倍,就算是在高空中同忘前塵拼鬥的共工和吳回,也因為底下的妖軍們在流羽的這一聲大叫之下,回過了神,組成的幾個劣質軍陣,而造成了極大的困擾。至少那軍陣布出來,這陣法打出氣勁的準頭雖沒法看,但是那威力,卻也令如今疲弱不堪的共工等人,耗費了好大一番手腳。而忘前塵也抓住這個機會,連番強攻,得共工和吳回身上,再添幾道新傷。
至於三個道士那面,被流羽這一句話弄得更加兇險,通天道人被不知從何處竄出的宮靈柩打的應對不暇,太上道人也是因為先前的物外忘情耗盡了周身真元,雖然依靠隨身的金丹彌補了不少,可是那損耗畢竟是客觀存在的。於是,先前被太上道人打的抱頭鼠竄的妖兵們,組成了軍陣開始將太上道人打的抱頭鼠竄。現在論起來,卻是昏迷的元始道人過的最為舒坦,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