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詭異了。。。”
那白袍道人哪裡會管中年道人的自哀自憐,他腦袋一偏,話鋒一轉,又對上了那個老道,卻聽他說道:“小老頭,我把你們撿回來的時候怎麼說的,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是老大,可是你呢,老子才走了不到三天,你們就把紫霄宮拆了,老子住哪去啊,難道老子去找朋友說,我的幾個孽徒又窩裡反了,我到你這借宿一宿,那老子開天到現在攢的面子就丟盡了”
“小老頭,我不告訴過你嗎,這兩個傢伙再打架,你是直接把兩個都揍趴下也好,先幫著一個打一個也好,總之,先讓他們停下來,啊你怎麼做的,你就負責敲鐘,敲鐘,敲鐘我讓你負責晨課,可是你也不能什麼也不管了啊我土豆。。。”不過聽了這些話,老道士倒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彷彿白袍道人不是和他說話似地,不過,論起個性,這三師兄弟裡,也確實是年紀最大的這位脾氣最好。
當金烏在天上飛了七個來回之後,白袍道士彷彿是講累了,不過更像是因為說了半天話沒人回應,而開始無聊了。就隨意的揮了揮手,喝道:“你們三個傢伙,今天出師了,都給我滾遠點,恩,越遠越好。”
這話一出,無論是原本在假寐的青年道士,還是在那裡表面上目不轉睛,乖乖挨訓,實際上溫習著諸般法咒的中年道人,還是不動如山,視萬般話語如無物,在那裡默默挨噴的老道士,都豁然睜圓了眼睛,彷彿聽到了什麼這世間最可怖的事情一樣,神色驚駭非常
隨即但見一道青光劃過,那做道人打扮,看起來才二十多歲的青年人,就彷彿小孩一樣,緊緊的抱住了白袍道士的大腿,低聲哀求道:“老頭子啊,您不能不要我們啊,我從化形之時就被你給拐來當徒弟了,你要是不管我們,我們該幹嘛都是一個問題”說話的同時,還死命的扯了扯白袍道人的衣襬,抹了抹流出來的鼻涕。
在白袍道人那看不清的臉由白轉青,由青轉綠,由綠轉紫,由紫轉黑,眼見著就要爆發的時刻,那中年道人踏著四方步,很講禮數的上前,然後輕描淡寫的一腳將青年道士踹開。待他長長地深吸了一口氣後,躬身做了一個揖,道:“師尊,不知我們兄弟三人是何處惹您不滿,請您示下,我們三兄弟日後歐普一定改正。”
無視著旁邊從地上爬起來的青年道士那呼喝聲:“你憑什麼代表我們啊。”白袍道人不過是將眼神微妙的瞟向了一個,如今已是平地,上面還開了一個大口的地方,那個地方,原先叫做紫霄宮。。。
中年道人面皮一紅,正待要說些什麼,白袍道人一擺手,呵呵笑道:“改正從我收你們三個當徒弟,你們可改了身上的一處毛病小老頭不僅長了個老頭樣,還生了個老頭性格,整個一老年痴呆,小元元你,做事頗有大氣,但偏偏唯我獨尊這個毛病怎麼也改不了,認定了的事情就是一個死腦筋。最可氣的就是小天天,做事永遠都不計後果,坐著不動都能惹出一堆麻煩老子教了你們幾萬年,你們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說到這,白袍道人狠狠的在虛空中凝出的紫檀木茶几上拍了一把,把茶几拍的四分五裂才滿意的收回了手。“老子就是教頭豬都比你們聰明,看看你們大師姐,身負龍神血脈,潛力比你們還低了一個層次,結果呢,她現在的稱謂是什麼混元無上大羅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