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報與國家,如今便要舉行武舉,我一定要參加,父親,這武舉什麼時候開始?”伍雲召興奮道。
“便在三日之後,不過武舉報名已經停止,不過為父去與盧公說說,把你加進去也無妨!不過僅此而已,為父只能幫你到這裡,你想要在武舉之中博得名次,卻還要靠你自己的努力!”伍孚沉聲道。
“父親放心,我一身武藝正要衝著第一去的!”伍雲召拍著胸膛保證道。
“嘿嘿這個倒是不一定了,天下英雄何其多也?參加武舉者足有數萬人,這其中更有陛下的應夢賢臣薛仁貴,你想奪得第一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到最後前三甲還要跟陛下的禁衛將軍,虎衛將軍比試!”伍孚撫須笑道,雖然覺得自己兒子武藝不錯,但也沒有信心就說伍雲召能夠奪得頭籌。
“薛仁貴?虎衛將軍,禁衛將軍他們又是何人?父親我在深山學藝,這些人的事蹟知知不多,你且與我說說!”伍雲召疑惑道。
“這薛仁貴是陛下的應夢賢臣,他在幽州啊……,聽說此次陛下開武舉就是想讓他奪得狀元,好讓他多些資本直接掌控幽州軍權。”伍孚將薛仁貴的事情向伍雲召一一道來。
伍雲召正生起雄心壯志,要拿下武狀元之位,聽這麼一說心中頓時不快眉頭緊皺道:“這薛仁貴雖強,但陛下如此行事,豈不是說狀元之位已經內定給了薛仁貴?”
伍孚臉色一沉輕喝道:“不可胡言,陛下乃聖明之君,豈會徇私?陛下只是讓薛仁貴參加武舉,並沒有定下他的武狀元之位,你若能打敗薛仁貴博得頭籌,狀元之位自然是你的!”
伍雲召滿臉慚愧道:“孩兒知錯了,不過若是這樣的話,孩兒定要與薛仁貴一爭長短!”
“我兒丰神俊逸不下於趙子龍,說不定真能與薛仁貴一較高低!”伍孚點頭滿臉讚賞。
伍雲召楞了滿臉的疑惑:“父親,這趙子龍又是何人?我大漢勐將這麼多嗎?”
“也罷你久居山林學藝,我便將這些年的事情與你說說!”伍孚身子稍稍坐正,將這些年的大事說與伍雲召知曉。
大漢勐將多如牛毛,這些年發生的故事更是數不清,伍孚這一說,便是大半天。伍雲召聽的瞠目結舌無比驚訝道:“楊再興,楊延嗣,趙子龍,馬孟起,常遇春,薛仁貴,想不到我大漢勐將如此之多?”
“此次武舉說不定還會有厲害的人物呢,你千萬不可輕敵大意,好了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去找盧公讓他把你加進武舉名單中,你在家好生溫習武藝兵法!”伍孚起身擺了擺手便向著殿外走去。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一月十五,武舉如期舉行。
羽林軍校場之上人山人海,百姓皆是身著襖子,而其中又有許多不懼嚴寒身著單衣的武者。考慮到天氣寒冷,校場之上樹立起許多火盆,裡面乾柴燃燒起熊熊烈火,校場之上一片暖洋洋的。
天氣晴朗,已有春暖之意,絲毫不影響武舉的舉行。
武舉先舉行武藝,射擊的比試,待武藝射擊比試全部結束之後在舉行韜略破陣的比試。
武藝分為馬戰,步戰,馬射,步射!馬上較技先放在後面,最先開始的是步站,步射。
只見校場之上,外圍人山人海,中間則是一個巨大的空地,空地中間搭建了一個高臺,高臺之上,盧植,楊再興,楊延嗣等軍中將校端坐,一旁的下首又有官吏記錄。
而在高臺兩邊,一左一右被分為兩個巨大的區域,左邊是步戰區域,被分割成數個方形,一個方形區域大約有數丈方圓大小,周圍用木柱圍了起來,木柱之上環繞著鐵鏈。這樣一個區域則是一個比賽場地,左邊像步戰比試的場地大約有五十個。
每個場地外圍有士兵看護,場地之內放著一個兵器架,其上十八般兵器樣樣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