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緊張的逃亡之路、不幸受傷。導致兩人都沒有時間像這樣安靜的獨處。可是,現在……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在手,古晨要是再放跑了,那古晨就可以直接去shi了。
秦詩月這些天也是為了很多事情忙得身心俱疲,難得像現在這樣和古晨安靜的獨處……或者又像現在這樣幹一些……的事情。
古晨這一次,不像上一次那麼扭捏了,還得藉著藥勁兒,從昏迷中醒來之後,古晨感覺自己好像有些變了,具體的說不上來,只不過,好像有些更加坦誠了。
黑暗中的營帳裡一片寂靜,只聽到衣物摩擦發出的悉悉索索的聲音和兩個人越顯沉重的呼吸聲。
古晨的唇落在秦詩月很敏感的脖子上時,秦詩月不可避免的發出了一聲輕哼。同樣聽到了秦詩月動情的哼聲後,古晨像是得到了一種鼓勵,繼續賣力的唇齒交替,在秦詩月的身上烙下一個個屬於自己的印記。
而秦詩月在古晨的身下被她撩撥的身體體溫漸高,難耐的輕扭兩下,但是腦中意識在理智的範圍內又提醒她,這是很讓人害羞的事。可是往往在□和理智之間做出的選擇,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前者。因為有一種感覺,不是想要不想要的問題。每一個正常人對它都有一種癮君子見到海洛因或者是賭徒見到牌九那種欲罷不能的內心獨白。總之,就是愛離不了它,它也離不了愛,相互結合才是王道。
秦詩月的衣衫被逐漸剝落,露出姣好的面板,古晨唇舌在其上流連忘返,欲罷不能。直到秦詩月伸出暗示的手摟住古晨的脖頸,將自己的身子貼上去,古晨才將手向著秦詩月的身下探去。被古晨的手撩撥過的地方不斷向秦詩月的大腦傳達著酥麻的快感,秦詩月情動的對著古晨的唇湊上了自己的。唇齒相依,唇舌交纏,兩人的熱情度倒是達到了同步。
古晨尋到目的地時,才發現秦詩月已經輕度□了。但是這樣卻正好方便了古晨的進入。雖然是第二次,而且已經做足了前戲,秦詩月還是輕哼了一聲。古晨聽到哼聲,以為自己弄疼了秦詩月,於是皺眉擔心問道:“疼了麼?我出來?”
秦詩月咬唇搖了搖頭,後來發覺黑暗中古晨看不到她搖頭,於是紅著臉輕聲回應道:“沒事,別……別出來……。”嗓音溫潤甜膩帶著絲顫音。
古晨憐惜的湊上前,落了個吻在秦詩月的額頭。
窗外夜色正重,帳內春情溫暖。
……
第二日,秦詩月早早的就爬了起來,古晨感覺到自己懷裡空了,於是也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道:“詩月……怎麼了?”
秦詩月沒好意思說是怕玉蟬早上來給兩人‘捉姦在床’,只是紅著臉支吾著道:“一會兒玉蟬姐姐要來了,要早些起來才是,你都已經昏睡了兩天了,也該起來活動活動了。”
聽秦詩月這麼一說,古晨本來有些迷濛的腦神經終於反應過來,確實現在不是隻有兩人,也不是幻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時候了。慢騰騰的爬起來,穿好衣服,就出了營帳。
到得營帳外天色還沒亮,於是古晨抻了個懶腰,難得的做了幾個廣播體操的動作,就差叉腰扭屁股唱世界名曲左三圈右三圈了。就在古晨最放鬆的時候,身後卻有個綿軟的物體撞上並且箍住了她。
古晨一驚,轉過身子就見到了正主兒。原來是玉蟬,於是也緊緊的回抱住她。
古晨彷彿自語般低下頭問:“很擔心吧?”玉蟬在她懷中緩緩點了點頭。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