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一臉正色,順帶揣了揣兜裡的錢,護的緊緊的,生怕被人拿走了似得,
“零還沒說新人可以加入曉,你想的美。”
我頓時蒙了,貌似是有這麼一回事,估計要是有測試什麼的我估計是沒什麼戲了,可能在他們沒開始收集尾獸之前我也只能當一個受虐的,然後還是死不了的那種,正所謂,痛並快樂著,單方面的被虐,就算傷口好的再快我也沒有快樂的心情。
最終佩恩很大發慈悲的看在我還小的份上讓我自己挑一個對手,兩個時辰,只要不斷氣,就算我過。看這規則我估計可以進曉了,但挑對手也要挑一個弱一點的,畢竟我不是受虐狂,抖s無愛。
“阿飛!!”妥妥的,我不挑他我傻,在阿飛身份沒暴露之前估計他都是那種狀態,一看就是那種放不出大招,只會逃跑的人,雖然我也差不多。
“不行,阿飛不是正式成員,重挑。”老大他是這麼說的,我一口老血噴的那個七彩斑斕的啊。那還能挑誰,迪達拉不行,那簡直就是狂轟濫炸,等一下胳膊還是腿飛出去找不到了就麻煩了,蠍更不行,雖然對毒免疫,可是他可不止這麼一點花招,玩死人他是綽綽有餘的,少缺胳膊斷腿估計還是免不了。鼬的寫輪眼對我是沒什麼用,但是近身戰的話我估計還會死的很難看,鼬的體術有多強我還是有分寸的,我一個正常的地球人跟忍者打,是個人都知道誰會輸誰會贏,絕的話,看了看對面的陰陽臉,這隻豬籠草之前在動漫中壓根沒有怎麼戰鬥過,再加上他和老兔子混的貌似很熟,估計是屬於有底牌的那種,再把剩下的人看了一遍,腦內立刻有了人選。
From 6:我是冥王快拜我
“我選飛段!!”
“可以。”佩恩終於允許了。
可以作為戰鬥場的地方有很多,佩恩也算是看在老兔子的面子上給我挑了一塊最平的訓練場了,不然就算飛段不動手,我自己都能走著走著滾下去。
據說飛段是信邪神的,還真是不巧,貌似我有那麼一個下屬叫邪神,天天窩在家睡覺、打遊戲,餓了啃啃過期零食,實際上就一資質宅男,前途不可限量啊…還真是,要是飛段知道了不知道還會不會信邪神,要不勸勸他該信春哥好了,信春哥,得永生,效果都差不多。迪達拉站在一旁一臉可惜,
“那女的死定了。”蠍道。
“可惜啊,本來還想趁機坑角度一頓的呢。”我還沒死呢,別說的那麼大聲啊滾蛋。一把奇怪形狀的鐮刀突然揮了過來,
“貌似還沒人說開始吧,”幸好我躲得快,不然腦袋就飛了,我記得在動漫中飛段沒用過忍術,他所做的一切,目的全部都是得到人血,那乾脆給他好了,不然後面跑來跑去怪麻煩的,於是我就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慢吞吞的盤腿坐到地上,飛段倒也沒懷疑我會耍花招,看我一臉認輸估計沒打算放了我,一鐮刀過來輕輕鬆鬆的拿到了我的血,站在一邊的迪達拉捂臉,
“徹底完了,”他是這麼說的,原來他在惦記著讓角都請他吃飯啊…
眼前的飛段早就已經變成了全身黑白,愣一看還蠻是嚇人的,趁著他正在畫血陣,趕快跑,只要找到水把血陣衝沒就行了。
很幸運的,我在訓練場不遠發現了一個水龍頭和水管,不管怎麼說,我總覺得最近運氣好的有點過分啊,但這不是現在該想的,飛段快把血陣畫好了,得快點了。
拿起管子偷偷摸摸的來到正專心翼翼的祈禱的飛段的後面,開啟水,把血陣沖走幾乎一半,還剩下一半,留著估計也沒什麼,雖然也不會什麼忍術,但是耍耍飛段這種天然呆還是可以的,突然,飛段猛的一睜眼,完全沒有意識到血陣已經消失了一半,然後就自顧自的自殘著,這廝是不知道什麼叫疼嗎,東一下西一下的,咱說真的,太血腥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