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監更是嚇得說不出話來,牙齒咯吱咯吱打顫。 “沒有下次,沒有下次,皇上饒命!”
赫連楚嵐瞥了他一眼,說道: “好了,你起來吧己朕要你去辦一件事,你立刻出宮,到張府把張願之召入宮。”
“是,奴才這就去己”那太監如釋重負,站起來一溜煙跑了出去。
片刻之後,這太監氣喘吁吁地跑回來,說道: “回、 回皇上,張大人已經不在長安了。”
“你說什麼?”赫連楚嵐一驚,頓時從龍椅上衝下來,抓住太監的衣襟。
“奴才剛才到張府,張家的下人說,太后已經將張大人派到崖州去了。”
“什麼?!”赫連楚嵐大驚失色,放下這麼太監就衝了出去,直往雲漣所在的太宸殿奔去。
奔到太宸殿,宮女將赫連楚嵐攔在外面,面無表情地說道: “皇上,太后交代了,這兒天要靜靜,為先帝誦經,任何人不得打擾太后。”
“什麼?!〃赫連楚嵐的眉毛頓時擰成了麻花狀。 “那朕要見蓓奴姨娘,你讓開己”
宮女還是搖頭,說道: “秦國大長夫人和太后一起誦經,不能接見皇上,皇上請回吧己”
赫連楚嵐這才知道雲漣是故意不見他的,他推了攔住他的宮女一把,怒道:
“讓開!朕現在就要見母后己”
那宮女被推倒在地,依然不屈不撓地道: “皇上,太后說了,如果皇上硬闖,一是不遵守太后旨意,對母親不敬。二是太后為先審誦經,皇上硬闖,使是對先審不敬,對父親不敬。皇上對父母不敬,莫不是想做一個大不孝之人?”
“你……!”赫連楚嵐瞪著那宮女,一句話說不出來。
那宮女爬起來,拍拍裙子上的塵土,又站到赫連楚嵐面前,擋住他的去路。
赫連楚嵐見此路行不通,只是拂袖離去。回到紫宸殿,赫連楚嵐立即旅人去追前往崖州的張願之。赫連楚嵐靜下來細細回想,想到那天張願之對他說的話,猛然驚悟,那天張願之之所以會哭,就是因為當時他已經知道要被派到崖州了赫連楚嵐胸口鬱結一口氣無處發洩,那天張願之知道了即將離開不告訴他爭他生氣,母后將張願之旅離長安也爭他生氣。如果張願之早一些告訴他這件事,他就可以阻止張願之離開。赫連楚嵐氣得拿起一本書就往地上掉。
忽然之間,赫連楚嵐想到了皇后連伊,倘若不是皇后告密,太后又怎麼會知道他與張願之的事情?太后如果不如道,又怎麼會無緣無敵把張願之調走?一定是皇后!赫連楚嵐這下找到了始作俑者,恕火沖沖就找皇后連伊興師問罪去了。
“皇后己”連伊殿外的太監來不及通報,赫連楚嵐就已經破門而入了。
連伊靠在床頭,臉色蒼白,看到赫連楚嵐恕氣沖沖的衝進來,知道赫連楚嵐必定是怪罪到她頭上了。宮女小心翼翼將連伊從床上扶起來,輕輕下跪,行了個禮,虛弱地說道: “臣妾叩見皇上。”
赫連楚嵐已是氣得面色鐵青,瞪著連伊就道: “是不是你把朕和願之的事情告訴了母后?”
連伊不緊不慢地道: “回皇上,是臣妾說的。”
赫連楚嵐一聽,更是怒火中燒,衝上去抓柱連伊怒道: “你為什麼要告訴母后?你不是答應過朕會替朕保密的嗎?你怎可食言而肥?”
連伊悔然一笑,任他揪著自己的衣襟。
“是哀家讓她說的,你要發怒就衝哀家來己”雲漣威嚴的聲首在眾人身後響起。
眾人驚了一下,赫連楚嵐猛然回頭,看到雲漣,急忙放開連伊,向雲漣彎腰行禮說道: “兒臣見過母后。”
雲漣冷哼一聲,說道: “母后?你還將哀家當作母后嗎?”
赫連楚嵐大驚,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