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喀斯特,我會陪你們去海神號的!”
蕭北愕然,雖然喀斯特嘴中有東西,可是這中文說得卻是極為標準,蕭北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還有這麼一個本事。
其實蕭北仔細一想,也就明白,這喀斯特乃是金月卿手下人之中,頭腦最為靈活的一人,加上深得金月卿的信任,學習這中文毫不為奇,只是說得這麼好,蕭北可是從沒有想過,而且從認識喀斯特到現在,還從未見到過他說過任何一句中文。
這下安遠吉就沒有什麼話再說,猶豫一會,終於點頭答應,不過還是反覆交待那聚仙山的險惡,金月卿和蕭北卻是不以為意,他們的這副樣子成印元的眼中,不安的神色漸漸出現在臉上。
酒足飯飽之後,已是喝得醉醺醺的喀斯特幾人被安遠吉三位的下人給送了回去,蕭北抽空走到成印元身邊,問道:“今天晚上我看到你一臉愁容,是為我們去聚仙山的事情嗎?”
成印元對於蕭北的細心頗為驚訝,回答道:“你們一點都不知道那聚仙山對於尋常人來說意味著什麼,更不知道想要進到聚仙山,要承擔多大的風險!”
蕭北十分的詫異,那普華並沒有對他講那麼多的事情,原本以為去梵洲山是一件相當輕鬆愜意的事情,看來遠非如此。
第二日,收拾妥當的一行人離開驛站,在素溫和安遠吉三位的陪同之下,伴隨著緩緩升起的太陽,離開京城。
城門外,眾人分成兩波,大月國的一批工匠藝人在眾多士兵的護衛下,朝遠處行去,喀斯特幾人雖然不願意讓金月卿與蕭北二人單獨去那個什麼梵洲山,尤其是庫馬其,一臉的不爽,不過在金月卿的堅持下,還是悻悻的離去。
至於金月卿和蕭北,自有安遠吉他們安排的人作為嚮導,而安遠吉和素溫他們,則是留在了京城之中,看著前來送行幾個人,蕭北感到有些奇怪,就是簫白衣居然沒有來,這可不像他的為人處事的方式。
不過隨後的幾天,蕭北就知道原因,因為在他們後面,始終遠遠的跟著幾個人,等到第三天那幾個人追上來之後,蕭北才現,簫白衣就在其中。
在看到簫白衣之後,蕭北苦笑,知道這下子想甩掉他是不大可能了,這裡離京城已有一段距離,簫白衣也是估計留在京城的幾位兄長就算現他已不在,也沒有可能出來追他,這才堂而皇之的追上蕭北一行。
著蕭北不開心的臉,簫白衣嘻嘻笑著說:“大哥你可別生氣,別以為小弟我只會給你們添麻煩,其實我還是很有用處的!”
蕭北皺起眉頭,說道:“小弟,這次去梵洲山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那成印元大哥就沒有對你說過什麼嗎?”
簫白衣看著蕭北嚴肅的面孔,知道他說得不是什麼誇大之詞,但是讓他這麼回去,卻是心有不甘,知道蕭北不好說話,簫白衣眼珠子一轉,就把目標瞄向金月卿。
金月卿看著那面如處子的臉龐上流露出幾分哀求的神色,心中不由升起幾分不忍,對於這位俊俏的大男孩,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夠拒絕他的請求。
回過頭,金月卿頗感為難的說道:“龍,你看這事……”
蕭北暗中嘆了一口氣,知道這簫白衣的計策算是奏效了,只有無奈的說道:“那就只有這樣了!小弟,要是一定要跟著我們,你可一定要聽從我的吩咐,否則還是早早回去的好!”
簫白衣大喜,連連點頭應是,接著對金月卿更是大肆恭維,雖然金月卿早過了隨意幾句奉承話就不知所以的年紀,但是有這麼個活潑的小弟在一旁說著恭維話,心中還是有幾分開心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簫白衣的人脈極廣,自從有他加入,這是順風順水,無論吃住,早早就有人提前安排妥當,蕭北與金月卿宛如旅遊一般,悠悠晃晃將近月餘時間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