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一揮手,草鳳鳴。
有趣歸有趣,只是玩了幾下後,也就沒什麼新奇了。
黑君哥哥也真是的,說好了讓我玩一天的,結果卻把我自己撇下了。
不過,他說這個雌雄聚寶盆……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名字起的倒是挺應景。
胡思亂想了一陣,生了倦意。
再強撐一會兒,終於沉沉睡去了。
再醒來時,腦袋昏昏沉沉。
揉揉眼睛,看到四周燭火如豆。
腹中轆轆,一天沒吃東西了。
飄來一陣異香,看到文書案上堆滿了吃食。
笑著走過去,有山雞煨蘑菇,野兔燉白薯,兩盤青菜,居然還有一整條被烤熟的鹿腿!
白飯與清酒,應有盡有!
難怪人人都想當公主,連逃亡的時候都有這麼好的伙食。
兩隻碗,兩雙筷,應該有我的份吧?
拿起筷子,剛探向菜品,看到帳簾閃動。
走進來一個人,嫋嫋婷婷,長髮細辮,明眸巧笑,纖步輕移。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在如豆的燭光下,她已變回一個絕色佳人。
難怪朝廷肯為她出兵亡一個國家,也許值得。
梅朵走近,低眉一笑,為沙紗莎斟一杯酒,遞到她唇邊。
接過酒杯,沙紗莎已經看呆了。
就算,我也是個公主,我也絕不會有她這般的風采。
也為自己斟了一杯酒,梅朵輕飲,憐音纖細:“這些,是下午我在林子裡為你打回來的野味,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原來她拿弓箭出去是為了打獵,但也沒必要對我兇啊。
小心的為沙紗莎夾了一塊山雞肉,用筷子剝去雞皮,低眉勸:“嚐嚐,我親手做的。”
這可真不錯!估計這世人沒有多少人能吃到公主做的菜呢。
山雞肉雖然有些粗糙,但燉到火侯,味道很足,彌補了一些口感上的缺陷。
這一口還沒下嚥,一塊兔肉又被放到碗裡。
梅朵又拿起餐盤裡的小刀,為沙紗莎割起了烤好的鹿腿肉。
真是有福了呢,居然有公主侍候我吃飯。
看來裝可憐還是挺有好處的。
心裡得意,吃得更香。
沙紗莎嘴裡不停,也替梅朵夾了許多菜。
梅朵不吃,輕輕端起酒杯,貼近紅唇。
“你不飲酒嗎?”她輕問。
有肉無酒,好像有點敗興。
平時很少飲酒,有她相問,也端起酒杯,輕輕一碰。
酒入喉,心頭熱。
飲了半杯酒,她又低眉輕聲:“我們都是命苦的人。”
真好笑,你是公主,何必跟我一起裝可憐?
這酒真辣,忙又大吃兩口菜,壓去嘴中酒氣。
望向帳中央的泥盆,還是安安靜靜,沒有一絲變化。
梅朵飲盡半杯殘酒,輕輕一哼:“誇什麼聚寶盆,還不盡是在吹牛?”
藉著燭光搖曳,沙紗莎低頭,隱去嘴角笑意。
梅朵放下酒杯,漫步到帳簾處。
掀開帳簾,引進徐徐微風。
微風撫過鳳鳴草,發出曼妙的靈音。
靈音在大帳裡盤繞,像禮樂一般悅耳。
頜起帳簾,她除掉鞋子,赤著一雙天足,趾尖點地。
隨著靈音,翩翩起舞。
腰肢柔弱,曲線妖嬈。
只有她的舞,才能配上這支禮樂。
只有這支禮樂,才能映襯她的曼妙。
靈音漸漸迷茫,舞姿迂迴不見。
她走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