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說的極是,奴婢慚愧。”乳母詫異於她家小姐說出這番大道理,又心酸老爺夫人的逝去使得小姐早早的懂事,不得不看人臉色行事,寄人籬下的生存而心疼。
臨近中午,乳母在廚房準備午飯,她躲在樹蔭下繡花,聽見腳步聲抬頭,看著眼前俊朗的少年郎,她有些吃驚的起身。
司馬玦微笑拱手,道“陶小姐!”
陶若意外他的出現,卻還是收斂了思緒,攏手福身“司馬公子安好!”
聽見她稚嫩略帶詫異的嗓音,司馬玦有些意外“你的嗓子?”
“上次嗓子沙啞不成語,不敢驚嚇了司馬公子,因此一直不曾開口,今日嗓子已然痊癒。”陶若淡聲解釋。
司馬玦點點頭,原來那乳母說嗓子受損是暫時不能出聲的意思,而不是一直不能出聲,如他所想是個啞巴。
想著,頓時有些尷尬,他說“見笑了!”
“司馬公子多禮了!”陶若不在意的搖搖頭,問道“司馬公子有何事?”
被她這樣一問,司馬玦這才想起他的來意,招了招手,很快有小廝上前,手中捧著禮品,他說“多謝陶小姐送還玉佩,前段時間有事情耽擱了不能及時道謝,今日特地上門送上禮物道謝。”
陶若看了一眼小廝放在桌上的禮物道“司馬公子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就算不是小女子拾得,別人拾得也會送還回去的,這個謝禮還真是受不起。”
“陶小姐謙虛了。。。”司馬玦正要說話,瞧了一眼從廚房出來的乳母,笑著對她說“這只是在下的一點心意,若是陶小姐嫌棄,在下下次準備好禮物再次上門拜訪。”
乳母看了他一眼福了福身,走到陶若身後站著,並未出聲。
聽出他的意思,陶若有些為難的想了想,福身道“讓司馬公子破費了!”
知道她這是收下了禮物,他笑了笑“都是些心意,說不上破費不破費的。”說罷他道“時間不早,就不打擾兩位了,告辭!”
“司馬公子慢走!”陶若有禮的福身。
司馬玦回頭看她,見她如玉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神情,並未說什麼,拱手離開。
看他走遠,乳母道“司馬世子這是特地送禮來的?”
“嗯!”陶若看了一眼桌上堆著的禮物,說“為了感激我們送還玉佩特來道謝的,乳母,你收拾一下吧!”
“好嘞!”乳母看著禮物有些歡喜,一邊收拾一邊說“司馬世子可真是大方,不過人家好歹是侯爺世子,出手大方也是情理之中。哎,大富大貴之人最是讓人羨慕!”
陶若聽著她嘀咕,腦海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快步進屋,在枕頭下翻出玉鐲和一袋銀兩,她匆匆出門,乳母追出去喚道“小姐,你去哪?”
“很快回來!”不顧禮儀,她提著裙襬朝著司馬玦的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
看見他的身影,陶若有些激動叫住他“司馬公子,等等。”
司馬玦聽見她的聲音回頭,陶若因為奔跑,一張笑臉白裡透紅,如同上紅的糯米年糕,讓他看得一些想笑。
陶若沒在意他怪異的神情,微微喘氣道“司馬公子,可否借步說話?”
司馬玦聽得微微挑眉,跟著她移步走開了幾步,道“陶小姐有什麼事?”
陶若遲疑了一下,伸出手道“這是我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不知道司馬公子可否幫小女子一個忙,小女子想買下鳳舞街十八號胭脂鋪,可需要擔保的人。。。”
明白她的意思,司馬玦不由認真的打量她,瞧著不過七八歲的小小姐,卻沒想到她居然有經營店面的意思。
陶若神色不變,見他一直沒說話,她收回手,道“是小女子強人所難了!”說罷不等他開口,福身道“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