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咬了咬唇道“若娘,今日的事情就這麼算了,你沒聽見我說什麼,我也沒聽你說什麼。如何?”
“這得看大嫂的誠意了。大嫂可辱罵了若娘好些話呢,實在是難聽。”
“你。。。”大少夫人氣得臉色一變,陶若漫不經心的看著前方,並不把她放在眼裡。大少夫人想了想,最終服軟“若娘,是大嫂出口不善,你別見怪,大嫂不是那個意思。”
“既然大嫂都這樣說了,若娘也就權當沒聽見好了,轉身就會忘了的”陶若笑眯眯的說,氣得大少夫人恨不得抓破她的臉,居然陰溝裡翻船了,她倒是小看了眼前的人。
看著憤怒離去的人,陶若笑了笑,想來二少夫人就是這樣被他說動的吧,她可不貪財,她想要的是權利,在兄嫂幾個人中,陶若想除了她能掌管這個安國候府,她們都不行。
她又怎麼會傻得自毀前程了?
扭頭吩咐乳母,鈴兒她們好生做事,別被收買了,乳母和鈴兒她們都是她身邊忠心之人,這點她倒是不害怕,就是怕大少夫人被錢財,權利矇蔽了雙眼,會生出害人之心。
司馬伕人聽說兩位媳婦相繼去了若孃的園子,她不動聲色的看著,只等著月初她送上來的賬本,其他的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只希望若娘別讓她失望。
十月中旬,陶若去了榮國侯府,文瑜生辰,她自然準備了禮物上前拜訪,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還有一個多月便分娩,陶若和她說著話,文瑜想起了什麼,說“若表姐,聽說今年二哥會回來。”
“他怎麼。。。”陶若吃驚“不是一直沒訊息嗎?”
“二哥也算是福大命大,在邊關會的風生水起的,聽說今年殺了敵國的將領,立了戰功,爹爹高興得眉開眼笑的,巴不得他回來了。爹爹是忘了二哥當初對大哥做的事情呢!”
原來是這樣,一直以為他生死未卜,想來是沒了,如今乍一聽他還立了軍功,陶若心裡惴惴不安起來,仔細算算這個時間,她一陣心寒。開始為王恆之擔憂。
瞧著她氣色不好,文瑜問道“若表姐,你怎麼了?”
“沒事!”她搖搖頭,勉強笑了笑,問“可知她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是年關吧!”文瑜想了想,說“回來就回來了,不過是立了小小的軍功而已,哪比得上大哥,再說了,他以前做的哪些事情,想來也不好面對大家的。”
若人人都像她這樣想,事情就沒那麼讓人擔心了。
這之後,陶若便一直心緒不寧,想著前世的一幕,她心裡忐忑不已。轉念又想那面荷花池都埋上了,想來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畢竟一切都不同了,至少前世他可是紈絝子弟,並未被趕出家門送至邊關。
如此一想她便放心了,想著走一步看一步吧。
再說了,陶若還有一園子的事情要處理,三個孩子都特別黏著她,光陪著他們一起玩耍就夠繁忙了,更不要說其他的了。
十一月月初,天氣已經格外的冷了,凍手凍腳的,在布莊定下的衣服也已經送過來了,早上侍候司馬玦上朝時,讓他披上厚重的披風,司馬玦低頭看了看,笑問“是你縫製的?”
“不是,在繡莊訂做的,我帶著三個孩子哪有時間縫製披風納,還給爹孃訂做了一聲,不知道他們喜不喜歡了!”
“媳婦的孝心他們當然喜歡。”雖然不是親手縫製的,他還是覺得高興的,畢竟是妻子的一番心意,自然與別的不同的。
“那就好!”陶若笑笑,給他繫好帶子,道“晚上早點回來。”
司馬玦點點頭,抓著她的手捏了捏,接過官帽戴著出門,陶若目送他離去後這才整理儀容,讓乳母抱著兩身衣袍去主院請安。
陶若倒了主院,請安道“娘,天冷了,媳婦在繡莊訂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