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切的模樣,有些疑惑,難道謝清霞沒說她和王恆之的事情?
不等她疑惑完,王夫人讓她好好休息,把乳母叫了出去,文瑜守在床邊,道“若姐姐放心,娘是非分明,不會讓姐姐受委屈的。”
陶若含笑點點頭,暗想姨母才不是是非分明的人,她最是護短,就是不知道這次她要護著誰。當然對自己的親生兒女,那就不一樣了。
王夫人詢問了早上的情況,乳母把與王恆之有關的事情省略,只說謝清霞莫名其妙得就說些傷人的話,後來又追著她家小姐打,最後兩人不小心掉進了水裡,她們又如何救上來,沒說是誰推誰,也沒說害人一事。
王夫人聽著知道謝清霞誇大事情,就想讓她懲罰陶若,王夫人不傻,既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偏袒她。
因為王夫人發現,謝清霞在她面前總愛使心眼,有意讓她進門,可不會無邊無際的縱容,在她進門之前,王夫人可不會慣著,免得不把她這個長輩放在眼裡。
以前保證了不打架,現在好了,她還追著人打,今天這事於情於理都是她的錯,王夫人不會偏袒她的。
安撫了陶若幾句,重話都沒說一句,她就離開了,陶若很是疑惑,總覺得王夫人有些不對勁,為什麼突然對她好了?
直到後來的後來,陶若才知道為什麼王夫人突然偏袒她,只是那時都已經不重要了。
王恆之聽婢女說陶若身子無礙,只是受了驚嚇,他再次鬆了口氣,很快寫了一封信讓婢女偷偷送過去。
文瑜在床邊坐了一會兒,陶若說累了想睡會兒,讓她回去歇著,文瑜點點頭,讓她有什麼事就跟她說說,叮囑了幾句便回了青瑜園。
陶若躺了一會兒坐起身,頭髮還有些溼的,她披了件外衣站在視窗,一頭青絲過腰而下。乳母揣著一封信進來,看她站在窗戶前,驚訝道“小姐怎麼起身了,身子不適就得躺著休息!”
看她緊張的模樣,陶若含笑搖搖頭,道“沒那麼嚴重,不過是落了水而已,頭髮還溼的,我想吹吹。”
她一直堅持,乳母也不好說什麼,拿了一件披風給她披著,掏出懷裡的信給她,說“是大公子讓人送來的。”
她聽著迫不及待的開啟,看著他強勁有力,行雲流水的字跡,嘴角抿著笑,吩咐乳母準備筆墨,王恆之詢問她身子如何,又叮囑好好養著。她心裡歡喜,執筆回了一封信,讓乳母送過去。
中午她喝了點清粥,又喝了一碗藥躺著,迷迷糊糊時似乎感覺文瑜來了,可她有些累便繼續睡著。文瑜瞧著她熟睡著也不好打擾,叮囑乳母好好照顧著,便離開了。
快晚飯時陶若醒來,乳母告訴她文瑜過來了一趟,她點點頭,表示知道,又叫來鈴兒,鈴兒道“奴婢聽青蕪園的婢女說,清霞表小姐說是小姐推她下水,還要害她的,讓夫人給她做主。”
“滿嘴胡言。”陶若淡淡的說了一句,鈴兒低下頭不語,陶若知道,她要是實話實說那就不是謝清霞了,倒也不在意了,問“夫人怎麼說的?”
“夫人似乎敷衍了幾句,只說會做主。”
看來王夫人也不相信她說的話了,陶若鬆了口氣,唯一生氣的是居然讓她落水,若是沒有雪霽在場。。。
嘆了口氣,她不再多想,洗漱了一下準備用晚飯。
夜裡謝清霞被驚醒,嚇得直哭,她夢見自己被恐怖的東西追著跑,可她害怕得跑不動,也叫不出,醒來時渾身難受。
雪霽被叫醒,摸了摸她的額頭,很是燙手,知道她這是發熱了,連忙擰了面巾給她敷額。謝清霞昏昏沉沉的睡著,雪霽照顧了半個晚上,天亮了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好了些才鬆了口氣。
陶若早上醒來身子並無異樣,鈴兒出去打聽了一下告訴她謝清霞身子不適,陶若洗漱了一番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