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遇見這樣的事情,真想把那個潑水的人打一頓。
王夫人都懶得看她們了,出門前讓她們準備了,居然一句沒聽進去,這讓她有些生氣,可終究是自己的人,王夫人暗暗嘆了口氣,問陶若她們,道“你們帶了衣裙了嗎?”
陶若很想搖頭,可她的包袱就放在一旁,一搖頭就會被戳破,早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她也不帶衣裙好了,便宜了她們。
兩人點點頭,王夫人鬆了口氣,想來還是她們乖巧聽話,道“你們的衣裙暫時穿不上,拿出來給她們換上吧!”
陶若看了乳母一眼,乳母會意的拿著包袱放在柳月手上,紫鶯把文瑜的衣裙拿出來也交給柳月,不多久謝清霞穿著陶若的衣裙出來,陶若看著眼睛疼,謝清霞穿著渾身不舒服。文珠穿著文瑜的衣裙,她們身量差不多。
四個人彆扭的陪著王夫人用了午飯,在隔壁廂房四人擠了一張床上,謝清霞聞著衣裙的氣味就覺得不舒服,瞧著陶若面無表情的臉,語氣不悅的說“回去會還你一身新衣裙的。”
“多謝。”陶若冷冷的回了一句,和文瑜挨著閉上眼。
謝清霞哼了哼,道“別以為穿了你的衣裙就了不起,我才不稀罕這樣的破衣服!”
陶若聽著起身,盯著她說“破衣服就別穿有膽子就赤著身子,說這些沒用的話也不嫌害臊!”
一句話把謝清霞堵得沒話說,瞪著眼睛看著她,最後恨恨的躺著在床上翻了一個身,故意擠著文瑜,文瑜無奈朝陶若身邊擠了擠。她不想赤著身子被人看笑話,再說她還要不要活了。
陶若擠著推了推,半個身子都在外面了,知道她是故意的,她不甘示弱的擠著文瑜,文瑜抓著她的手臂搖了搖頭,陶若知道她不想鬧事,憋著一口氣躺著,躺了一會兒實在不好說,便起身穿著鞋出去。
乳母坐在椅子上打盹,她沒叫醒她,戴著面紗出去走走,外面一個個廂房都有人休息,她去瞧著亭子裡無人,便過去坐坐,陽光燦爛,亭子臨水而建,有些涼爽,她靠著廊柱看著在水中游來游去的錦鯉,掏出一塊點心捏碎了餵給它們吃,點心是乳母塞給她的,她還沒來得遲就用手絹包著了。
有了吃食,在陰涼處納涼的錦鯉圍了上來,和其他的錦鯉爭先奪後的搶奪食物,陶若看著它們吃食很有趣,不由趴在欄杆上餵食,很快一小塊點心便沒了,錦鯉還未散去,一顆小石頭丟下去,正好砸著魚群,它們嚇得驚慌失措的遊走了,水面滾動渾濁著,陶若回頭看著站在身後的人,暗想正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怎麼去哪都能看見他。
司馬玦忽略她臉上的不悅,笑道“陶小姐好興致!”
陶若淡淡的點頭“司馬公子興致也不錯!”
他聽得笑了一下,道“何以見得?”
陶若看了一眼遊走的錦鯉,笑了笑沒說話,司馬玦不知道從哪弄來兩塊點心,給了一塊給陶若,她看著不接,起身道“若是無事就告辭了!”
司馬玦瞧著她離去的背影,道“陶小姐似乎不樂意見著本公子?”
走了兩步的人停下來,回頭淡淡一笑,道“司馬公子說笑了,若娘不過是淨手禮儀而已,男女獨自相處難免惹來閒話,還望司馬公子見諒!”說罷微微福了福身,盈盈離去。
司馬玦看著手中的點心,撲通一聲丟進池子裡,嚇得錦鯉們躲在石頭下不動。
剛走過月門,陶若瞧著怪笑的謝清霞,神色不變的從她身邊走過去,謝清霞嘲笑道“若妹妹這是想高攀安國候府嗎?”
陶若假裝沒聽見,知道從她嘴巴里說出來的話都是臭得,不想為了沒有的事情和她拌嘴,顯得自己心虛,她可沒看上司馬玦。
見她不吭聲就走,謝清霞還想說什麼,察覺身後有人,回頭瞧著司馬玦大步流星的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