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著唱著,又出現了一位妝容誇張,膚白眉細,臉頰緋紅的的女子,照樣依依呀呀的唱著她聽不懂的話,她看著看著,肚子裡有些不舒服,抱歉的起身退了出去,他們看得認真並未留意,司馬玦見她離開扭頭看她走開了些,心裡有些不放心。,‘
陶若走了出去,隱約能聽見依依呀呀的身影,她蹲在一旁不適的嘔吐,把晚上吃的都吐了出來,乳母輕撫著她的背給她順氣。
吐了一陣肚子裡好受了些,她起身接過鈴兒手裡的茶水,喝了幾口漱漱口吐掉,摸了摸嘴角,又摸了摸眼淚。
乳母關切道“是不是吃酒醉了?”她點點頭不想說話,乳母道“等會去廚房看看有沒有醒酒湯,喝點就好了。”
她點頭吩咐鈴兒把她吐的髒東西清理一下,乳母去了廚房,她準備回去再看看,雖然聽不大懂,倒也有趣。
才走了沒幾句,迎面而來的人讓她指了腳步,司馬玦看見她回來鬆了口氣,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適。”
“無礙!”她淡淡道。
瞧著她氣色還算不錯,便不再多問,扭頭吩咐婢女去廚房準備醒酒湯,她喝酒的時候他看見了,喝得很痛苦,眉頭緊蹙,想來是醉酒了。
婢女領了話要走,陶若制止道“不用了,乳母已經去廚房了!”
婢女看了司馬玦一眼,見他沒作聲,婢女便不去廚房了。
他們不動聲色的回到位上坐著,司馬伕人察覺了,低聲問陶若“怎麼了?”
“無事,娘聽戲吧!”司馬伕人點點頭不再多問,認真的聽戲。
陶若本來就聽不懂,這一離開回來就更加更不懂他們唱著什麼,只見他們或深情對望,或悲切哭泣。總之一曲戲聽完,她就知道說的是一個書生和一位富家或者官家小姐的事情,其他的一概不知。
聽了戲夜色不早了,司馬伕人讓各自回去休息。等他們走了,陶若跟著司馬玦一同回玉玦園,乳母已經端了醒酒湯回來,端了兩碗,他們一人一碗,陶若喝了一點,酸酸甜甜的味道還算可以,便一口氣喝完。
讓乳母準備熱水,她要沐浴,乳母說是熱水準備好了,她點頭就要去,乳母對著她使了一個眼色,陶若反應過來看向司馬玦,他還沒洗了!
明白她的意思,司馬玦道“你先去吧,我等會再洗。”
她都這樣說了,陶若也不客氣,點點頭,乳母去找換洗的衣裙,她進了隔間,隔間裡放著屏風,屏風圍著浴桶,冒著熱氣,她對昨晚所見的依然心有餘悸,隨意看了一樣,見屏風上繡著花鳥圖,她有些意外,隨即是鬆了口氣。
乳母很快捧著衣裙進來放在凳子上,隨後關門出去,陶若一個人在隔間沐浴,燈籠下她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瞧著雪白的肌膚上青紫的痕跡,面上一燒,她捧了一捧水想讓自己清醒,不去多想,嘩啦嘩啦的清洗了一遍,覺得清洗乾淨了,擦乾淨穿好衣服,解開包著頭髮的布巾,如緞的長髮傾瀉而下。
她整理好衣服出去,婢女則進去更換熱水。乳母給司馬玦找了一身換洗的衣服放進去,她作品早梳妝檯前梳理頭髮,想著今晚兩人同床共枕,她心裡又開始害怕了。
不多久,司馬玦清洗好出來,掀開珠簾進了裡間,瞧著床上已經躺著一個人,知道她已經睡下了,他取掉玉簪梳理長髮,然後吹滅了蠟燭上床,他的位置上鋪著一床被子,她蓋了一床。
感覺他躺在身旁不遠處,陶若閉上眼假裝睡著了,她呼吸都放得很輕,閉著眼希望快點入睡,身邊的人也沒動靜,她以為他睡著了,暗暗鬆了口氣。
她喝了點酒,很快就迷迷瞪瞪了,似乎感覺身邊的人動了動,然後被子裡多了一個人,一隻手不安分的爬上她的胸前,在她胸前揉捏,溫熱的氣息噴在臉上,溫軟的觸感停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