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讓乳母回去包一件明昭的肚兜給王夫人帶回去。王夫人瞧她不計前嫌的模樣,心裡越發的愧疚,暗想自己當年似乎做錯了。
可現在也不能挽回了,一切的一切,中的因就要吞下這個果,只希望以後府上能夠太平安寧就夠了。
乳母很快拿了明昭的肚兜過來,給了王夫人,王夫人叮囑她好好照顧孩子,在陶若的目送下上了馬車。
馬車一走,她整個人都鬆懈下來,乳母瞧著她疲累的模樣連忙扶著她回去“少夫人回去好好休息,今日事情太多了,少夫人可是累壞了。”
陶若點點頭,在乳母的攙扶下回了主屋,司馬玦不知道去哪兒了,她看了兩個熟睡的兒子,叮囑了兩位奶孃,回了自己的主屋,脫了身上的外裙倒頭就睡著了。
她睡下不多久司馬玦回來,詢問乳母“少夫人回來了嗎?”
乳母恭敬的回答“少夫人剛睡下,今日似乎累壞了,恐怕下午要多睡一會兒。”
司馬玦點點頭進了裡間,瞧著沉睡的人心疼不已,好在明日可以讓她好好休養,讓她懷著孩子應付客人,可真是讓她吃苦了。
司馬玦心疼她為孩子勞累,想著生下這個孩子問問大夫有什麼方子可以讓她不用經歷生子勞累,他們這一房有明昭,明昕就夠了,若是肚子裡的是個女兒,那就更好了。
撫了撫她的臉,小心翼翼的給她掖好被子,這才轉身出去,他也累了,便去書房休息一下。
司馬伕人休息了一會,半個下午之後讓人把大少夫人叫到跟前,大少夫人知道今日的事情她娘很不滿意,請罪道“娘,是媳婦沒用,一點小事都做不好,媳婦以前也沒做過,才會失了分寸。”她撇清關係,誰第一次做這些事情都會有錯處的,畢竟還是生手,肯定比不上她。
司馬伕人本想說她幾句,聽她這樣一說,也不好再說什麼,免得她說以前是自己抓著權利,不給她學習的機會,不是能力問題,而是手生而已。
見司馬伕人不語,大少夫人又賠罪說“娘,媳婦下次會努力學習的,一定不會再出現亂子,媳婦知道這次的事情沒辦好,還請娘責罰。”
“好了,你也累了,今日的事情總算沒惹出大事讓人發現,不然司馬家可丟不起這個臉,再說了,你也已經努力了,廚房的事情還是你繼續管著吧,多留意一些,別讓下人們毛躁壞了事情。”
大少夫人點頭“媳婦知道了,媳婦一定盡心盡力的去做,不再給娘添麻煩。”
司馬伕人不想聽這些有的沒的,擺擺手示意她回去,她也累了,不想多說,能不能成事看以後的□吧,若是實在不行,她也只能培養其他的人了。
畢竟司馬家家大業大,又是安國候府,若是被她掌管得胡七八糟,用不了幾年就敗落了,她可不想成為司馬家的罪人,再說,祖制是祖上訂的,人是活的,總要變通一下。
王夫人回了王家,謝清霞便迫不及待的過去問安,她身子好得很,只不想去添堵而已,看著她風光無限,兒子繞溪。自己則去丟人現眼,被人指點,她才不願意去祝福了,巴不得那個陶若一輩子不幸福。
王夫人看了謝清霞一眼,端著茶喝了一口,看了柳月一眼,柳月會意,掏出從陶若那個討來的肚兜給她,說“這是特地讓陶若給的,你壓在床下吧!”
“娘,這樣的話你也相信?”謝清霞,看了看紅豔豔的小孩肚兜,皺眉,她才不稀罕那個賤人的福氣,她能有什麼福氣,有的也只是賤氣而已。
再說了她也不是小孩,孩子可不是說來就來的,兩人不同房,就是壓下十個肚兜,她把床睡穿了,也懷不上孩子。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司馬伕人說“只要你端莊嫻雅一點,識大體一點,恆之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