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雖然他纏著自己大多數時候是愉悅的。
夜裡兩人躺在一床被子裡,司馬玦的手開始不安分的隔著她的肚兜揉捏,她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動,同時背對著她道“好睏,我要睡覺。”
“別,今晚我們還有事情沒做,乖,讓我摸摸。”溫熱的氣息噴在脖頸出,溼漉漉的唇舌含著她的耳垂,身體一顫,她覺得口乾舌燥起來,不等她開口拒絕,他已經扳轉她平躺著,把她壓在身下,柔軟的唇堵著她,親吻著。
“不。。。不行。。。”陶若又踢又推,雙手又抓又掐。
他發現每次她掙扎他更加想要她,把她壓得嚴嚴實實,與她纏
正文 115第一一四章 明白
第二日;陶若起身發覺身子不適;掀開被子一看;被褥上好幾處都染了血跡;陶若暗暗鬆了口氣。
乳母進來道“少夫人醒了?夫人讓人去請大夫了,等會奴婢讓鈴兒去把大夫請過來瞧瞧。”
“乳母;不用請大夫了!”陶若指了指被褥上的血跡;神色不變。
乳母看著一臉失望,半響,道“這是葵水?”陶若不答,低頭穿衣服,心裡卻是踏實了;乳母看了看嘆了口氣,道“乳母準備熱水給少夫人清洗一下吧!”
她點點頭,看著乳母沮喪的離去,她並不在意。
早上自然不用去請安的,司馬伕人得知她來了葵水,也是一陣失望,叮囑乳母好生照顧著別受寒了,又讓廚房準備枸杞湯給她喝。
上午大夫給二少夫人把脈,確定已有喜,二個多月快三個月,司馬伕人心裡高興,雖然不是第一個孩子,倒也是件喜事。叮囑二少夫人好生養著,缺什麼,想吃什麼只管說。
大少夫人聽著心裡酸溜溜,憋著一口怨氣,臉上帶著牽強的笑。回了自己的園子,她暗罵了一句母豬。
若是二少夫人知道被人罵母豬,估計會氣瘋的。
陶若身子不適,司馬玦晚上不能幹壞事是她最輕鬆的事情,晚上睡得好睡的香,一個人獨佔一張大床,想怎麼滾就怎麼滾,不用顧忌身邊的人。
一連幾日都是如此,她倒是心情愉快。司馬玦也是每次傍晚從衙門回來到主屋看看她,陪著一起用晚飯,然後他就去書房或者偏房睡下。
他娘說是是她裡葵水有些汙穢,讓他們不要同床而睡,他孃的意思她也不好違背,雖然一個人睡得有些痛苦,畢竟溫香軟玉的抱了一個多月,他睡不著也是情有可原的。
二少夫人懷了身孕,陶若意思意思的讓乳母送了些東西過去,二少夫人得知她身子不適,倒也沒說什麼,暗暗提醒自己還是不要和她走得太近,免得她沾了自己的喜氣懷喜,倒是把她肚子裡的兒子給搶走了,對她送來的東西也讓婢女收藏好了,別收在她的屋子裡。
等她身子利索了,壽王府也派人來請期,兩家一合計,沒兩日,日期便定了下來,兩家都需要好生準備一下,日期便定在八月十六,沐雪要開始做嫁衣了,很多不會的地方就把陶若叫過去。
反正無所事事,她大多數時間都在沐雪園,她縫製嫁衣繡花,她則在一旁做自己的事情,若是有什麼相問,她知道的便會一五一十的告知,還會提些意見。
等她身子乾淨了,司馬玦再次搬回主屋住著,陶若看著乳母鋪著枕頭被褥,知道一個人佔據一張大床,橫著,豎著,躺著的好日子這是到頭了,打散了頭髮梳理了一番躺在裡側,五月中旬的夜晚還是有些涼的,至少她蓋著薄被還覺得挺舒適的,並不覺得熱也不覺得冷。
她裹著被子躺了好一會兒,聽見腳步聲側了側身子背對著外邊,司馬玦見她露出小腦袋,嘴角抿著笑,取下發簪,梳理頭髮,又窸窸窣窣的脫了衣服,吹滅蠟燭,爬上床,抱著蠶寶寶一樣的人低下頭在她耳邊道“娘子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