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比從前更要威風許多。瞧著唬人哩……”
“不用管他。”
葉連翹忙搖了搖頭,示意葉冬葵留在大堂裡和曹師傅他們說話,自己快步進了內堂。
……
這一上午。葉連翹便一直在小書房裡忙活自己的工夫,間或同元冬和平安兩個議論幾句。
那元冬瞧著彷彿比她還要緊張,盡著在她身畔說些擔憂的話,平安雖沉穩些,不多言多語,然而眉頭卻也緊緊鎖著,擺明了憂心忡忡,到頭來,還得葉連翹安慰她二人。
與湯老先生的那檔子事。雖然在城中傳得沸沸揚揚,對松年堂的生意影響卻並不算大。兩個時辰裡。仍舊有不少老百姓前來尋葉連翹診治,只是免不了要多打聽個一兩句。葉連翹唯有拿話敷衍,整個上午,當真算是沒半點消停。
葉冬葵一直在外邊兒大堂裡同曹師傅和姜掌櫃說話,曉得了湯景亭平素為人,便更添了兩分愁,只盼著蘇時煥快點出現,能帶來些好訊息。
午時過後,蘇時煥終於來了。
葉連翹和葉冬葵進了松年堂之後,衛策又在街上站了片刻,這才進了對面的一間小小茶寮,手邊是一壺茶兩樣茶點,卻壓根兒沒怎麼動,眼睛一直望著窗外。
遠遠地瞧見蘇時煥的馬車,他便登時起身迎了出來。
蘇時煥坐在車裡,聽見外頭的說話聲,掀開窗上小簾往外一張,唇角便微微勾了起來。
“原來是衛都頭,何時回了清南縣?”
他帶笑寒暄,車外立著那人卻是半點笑容也沒有,繃著臉,眼睛裡泛起冷光,直直朝他看過來。
這個人……
他忍不住擰了一下眉頭。
論身份,他二人可謂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這人站在他面前,卻輕易就會令人忽略了他們地位上的不同。明明只是穿著一身洗得發舊的衫子,為何……
之前他曾有意無意地打聽過,城裡百姓皆道,那衛都頭乃是個狠人,甚是不好相與,所言非虛。
略停了停,他便索性落了車,行至衛策跟前,淡笑道:“衛都頭此番回來,為的是葉姑娘的事吧?卻怎地不去松年堂裡,在此處候著?”
衛策稍稍一點頭:“有幾句話相同蘇四公子單獨說。”
“哦?”
蘇時煥一抬眉,轉身吩咐道:“你們先去鋪子裡,同老薑他們說我來了,等下便進去,免得他們心焦。”
待人應下走了,便微笑道:“衛都頭有何話說?”
“也沒旁的什麼,就是葉連翹與湯老先生的齟齬,請蘇四公子多上點心罷了。”
衛策淡淡地道。
“原來是為了這個。”
蘇時煥笑起來:“這個……不用衛都頭吩咐,在下也定會盡心盡力。只是,那湯老先生如今偏是隻盯住了葉姑娘一個,這叫我委實……”
“事情始末,我聽她告訴我了。”
衛策打斷了他的話,直直盯著他眼睛,聲音裡不帶半點波瀾:“我也知那湯老先生現下是特意尋她的麻煩,正因為如此,才格外要請蘇四公子多費些心。你與湯老先生相識多年,也能算作忘年交了,我聽人講,這城中,除了他的徒弟之外,也唯獨蘇四公子算是能與他說得著,你說的話,他該當能聽進一二。”
“我何嘗不是這樣想?”
蘇時煥頗有些苦惱地搖了搖頭:“想來衛都頭未與湯老見過面,不知他那人最是性子執拗,只要是他認準了的事,八頭牛也拉不回。如今他正在氣頭上,連我也有些無計可施……”
“那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