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在房間裡掛了好多天。
也有年輕人,抽多了後覺得自己速度比劉翔快,跑到火車通道,明明柵欄放下去了,還玩跨欄,結果是那段鐵路停止執行了一整天,因為他的家人要拿勺子去鐵路上舀他的屍體。
總之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是無法徹底禁止的,唯一能做的是,好好管教,人人知道它的壞處跟好處,就可以做出選擇,到底是不是應該讓自己死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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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過之後──第六章(15)激H
動作太猛,我疼得渾身發抖,後面象被烙鐵捅著,肉具插在裡面一抖一抖,心臟幾乎要停跳。這個混蛋。
鏡子裡映出我跟他的樣子,他直挺挺地跪著,而我已無法支援,整個人倒下去,重量全壓在肩膀,脖子疼得要斷掉一樣。只有屁股滑稽地保持高翹的姿勢,被他那根撬棍釘在半空。
我拿腦門用力抵著枕頭,拼命深呼吸放鬆,完全不敢動彈,生怕一動就會被劈成兩半。
維倫估計也不很好受,探手在床頭櫃摸了半天,伸到我面前,沈聲吩咐:“吸一口。”
嗯,是氣態催|情劑。媽的,還裝正經,說我墮落。
你不墮落,你還主動要我嗑藥。
可我實在疼得厲害,朦朧中看到黑色小玻璃瓶上熟悉的閃電標誌,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蹭著枕頭過去,拿鼻孔對牢,深吸一口氣。
“再來一次。”他在我身後彎腰,探手按住我一邊鼻孔:”我看過了,濃度不高,你不會過敏。”
他這姿勢帶動性具,簡直就是根鐵棒在我菊花裡攪動,疼是疼得厲害,可渾身軟酥酥的,那股脹滿的感覺甚至可以被歸類為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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