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沒看清。”
“看清……你看你嗑藥磕的比誰都麻利,”我諷刺他:“我覺得我才是沒看清你。”
“我沒特意嗑藥……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些把戲,我也全懂。薛童,嗑藥濫交沒什麼稀奇。你再這麼下去,總有一天會後悔。”
……我才不是為了獵奇。
我只是為了不再天天想著你。除了失去你這件事以外,我從沒後悔過。
我盯緊他,滿肚子話說不出口,要服軟,張開嘴,發出的也只有喘息。
一時間兩人都沈默。他轉過頭,呼吸更加急促,紅暈從耳根一直延伸到小腹,或許他真是多年沒再玩過,剛才的藥效到現在還這麼明顯。
這是間土耳其風格的密室,四周牆壁好像蜂巢格子般凹凸不平,每個角度都鑲著巨大的明鏡,燈光角度奇妙地折射,明明只在地板中央嵌著盞昏暗的小燈,卻光影旖旎,混著催|情藥的甜香,妖嬈得像個幻境。
我也被叮噹餵了藥,身上一陣陣發熱,看著維倫的側臉,小腹不住收緊。長西褲遮擋不住他勃起的那根東西,被角度微妙的鏡子映進去,投射到屋頂的整張大鏡面。這房子可真巧妙,只要你想看,換個姿勢,就總能見到自己肖想的東西,分毫畢現。
光看不吃最銷魂,我口乾舌燥,忍不住探手去摸他膝蓋:“你吃了藥,難受嗎?”
“不難受。”他雙腿抖一下,隨即頓住,肌肉緊繃的樣子誘人到極點。
“那,咱們做吧。”我不願再跟他耗下去鬥嘴,加上下身熱脹得發疼,非常意亂情迷。
隨著提議整個人貼上去,聞到他身上的體味,被刺激得幾乎當場就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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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往後,一手撐住我小腹,性器明明堅硬地與我的抵在一起,還在倔強地說教:“我來不是為了跟你Zuo愛,我只是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在墮落。”
墮落……誰願意生來就墮落。我無奈到了極點,懶得再跟他羅嗦,用力壓上去:“跟你無關。”
“有關。”他力氣非常大,託著我肩膀將我撐起,語氣苦澀:“我是第一次這樣對一個人。”
……我也是啊。
除了你還有誰值得我這麼殷勤。
我心裡好像有把火在燒,藥力把熱汗滾滾催出來,連腦子都有些昏。憑直覺掰開他的手按下去,從耳根輕輕往下吻:“我喜歡你,我們Zuo愛,然後在一起,嗯?”說一句,吻一下,他面板的質感美好到極點。
“你只想跟人Zuo愛對不對?”他任我吻著,身體突然放鬆,反手跟我十指交握,輕聲問:“童童,你到底喜歡過我嗎?”
“……喜歡。”我拿臉頰在他臉上磨蹭,這家夥,毛髮重到不行, “下午五點陰影”,胡茬動輒颳得人生痛,我就不行,蓄上一個月也只有幾片猥瑣的軟須,看上去活像個露陰狂。以前在一起,他總唧唧歪歪,一天刮好幾次鬍子,又嫌颳得勤了面板變糙,不知被我罵了多少次娘娘腔。
我也不知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想起那些雞零狗碎來,一邊想,又一邊神思渙散地手腳發軟。他身上的松木香太讓人衝動,也不過分開了幾個月而已,這麼四肢交纏著卻像已經過了一輩子那麼久。天知道我有多想一直跟他在一起。
我抱緊他,用力吻下去,液體交流的聲音中,嘴裡嚐到鹹澀的鐵鏽味,知道彼此把嘴唇咬破了,可仍捨不得鬆口。
“你跟……唔……”他在我身下掙扎,把嘴扯開,表情微妙:“你跟別人也這麼激烈?”
“啊?”我一愣,隨即意識到,病從口入,他是怕我有髒病。
媽的!裝出這幅道學的樣子,假潔癖。
我覺得受了侮辱,口不擇言:“你跟別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