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也是一條為人處世的‘真理’。
尤其是在官場之上,更要學會隨風輕舞,順勢而為,才能一飛沖天,翱翔九霄。
不要說段師子是不是福王李代的人了,就算只是一州刺史的下人,也不能任著性子輕易處置。
“事情發生的緣由你可曾全都瞭解?”
“啟稟王爺,據司法功曹***所說,是因為那段師子違反了王爺的宵禁之令,恰巧被縣尉帶人巡夜遇見,在上前詢問抓捕之時,段師子卻拼命反抗,在逃跑的過程中,辣手狙殺了縣尉以及衙役二人。事發之後,段師子想要混出幽州城,被司法功曹預先埋伏的府兵所抓獲。此人眼見逃跑無望,卻又忽然亮出福王殿下信使的身份來,府兵們不知此人身份之真假,這才送到王爺面前,請王爺定奪。”
一段話,說長不長,卻也講的頭頭是道,明明白白。
任何人聽了,都會覺得這就是事情的真相。
至於段師子為何會半夜出現在街頭,又為何要逃跑,甚至於為何要狙殺官差之事,李璦不重視,也不關心。
他只想知道,段師子到底是不是他福王李代的人,甚至於他是不是李代派往幽州送信之人,他都提不起一絲興趣再去了解。
“你剛才說司法功曹調動了府兵去抓捕那段師子,真有此事嗎?”
“是。”
“呵呵~”
李璦冷笑的莫名所以,相當刺耳,但是王啟廓聽在耳中,卻依舊面色如常。
一個負責城市治安的官,居然能夠調動得了府兵幫忙抓捕逃犯,不用想都知道這裡面的貓膩。
只不過李璦並不想要深究此事。
因為幽州城的軍事,一向都掌握在右領軍將軍王君廓的手裡,他不想因為這等小事兒,就讓王君廓心生芥蒂。
不僅如此,因為他更加知道,負責巡邏幽州城的司馬都尉,正是王君廓家裡的二兒子,此子和那個司法功曹走的很近,很近。
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啟廓,李璦站起身來,走出了廳房。
“給那位司法功曹的家人二十貫錢,讓他消失吧!”
“諾!”
這個結果雖然不是王啟廓所要的,但也不出他之所料。
所以他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只是恭順的點頭應下,便安靜地站在了李璦的身後。
“讓劉靜過來一下吧!唉,真他奶奶的全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