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靠捧,大紅靠命,多少人前赴後繼砸向娛樂圈這個名利場卻連點水花都沒有。
沈旭文雖然年齡並不怎麼大,卻是從小一直演戲,他有天賦又肯吃苦,奈何前些年獎是拿了不少,票房卻不怎麼樣,甚至被稱為“票房毒藥”,眼見著後起之秀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他猶豫再三後還是去請了小鬼。
在那之後,他的演藝事業果然青雲直上,可是小鬼的胃口也越養越大,不再滿足現狀,沈旭文遭到反噬自食惡果。
齊哥說完之後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沈旭文,他雙手放在膝上捂著臉,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閆璟道:“要結陰親,生辰八字血液毛髮須得一樣不少,後者也就罷了,生辰八字對方是怎麼拿到的?”
就算沈旭文是演員,基本資料在網上都可以查到,可是生辰八字要詳細到幾時幾分,除非非常親近的人,旁人是沒那麼容易知道的。
齊哥滿臉堆笑,“道長你是不知道那些粉絲多麼地無孔不入,八百年前的東西都能找出來,”他連連訴苦,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夏言蹊對閆璟道:“是聽過一些瘋狂的粉絲挺嚇人的。”
“這個女人,你們有什麼印象沒有?”
沈旭文一直沒動,連呼吸聲都聽不到,他不說話,齊哥也不好再說,房間內一時安靜下來。
良久,沈旭文才開口,他的聲音低沉,像久未說話一般透著一股澀澀的沙啞。
“我知道她,她是我的粉絲,在很多工作的場合見到過,但是並不怎麼熟稔,只是說過幾句話。”
前面的話說出來之後後面的話便變得順暢多了。他深呼吸了一下才道:“我剛才想了一下,我生日的具體時間,也許是我母親透露出去的。”
他用的是母親這個比較書面化的詞,透出一股陌生的疏離感。
夏言蹊不知道該怎麼說,心裡升起了一點對沈旭文的同情,但那一點同情在看到閆璟耳朵上卡著的符紙後又一瞬間煙消雲散。
“道長你看,她今天是真的起了殺心的。”齊哥把頭抬起來露出脖子,脖子上隱約有一圈黑色的勒痕,“還有旭文身上也有傷,都是她弄出來的。”
閆璟不想再聽他說下去,做了個停止的手勢,“他們既然已經結了陰親,要解除這一段關係必須將那女子的身份弄清楚以及到底是誰做主將你們配在一起的,鬼的事我可以幫忙,人的事就靠兩位了。”
齊哥好說歹說又從閆璟那裡磨了幾張護身符,閆璟看在“誠意”的份上“勉為其難”地給了兩張。
齊哥將倆人送到酒店樓下,閆璟和夏言蹊出門的時候門外的保鏢都驚呆了:這倆人什麼時候進去的?只是好奇歸好奇,並沒有詢問出聲。
沈旭文的動作很快,不過一天就把資料整理好發給閆璟。
資料上有些東西語焉不詳,閆璟也不在意,只是看到確實是沈旭文的母親將他的年庚交出去的。
事情發生在京城,夏言蹊和閆璟還要上課,又過了幾天他們才挪出空來。
在飛機上,夏言蹊開啟前面的小桌板埋頭奮筆疾書,閆璟也拿了一本高數在冥思苦想。
“我高中老師還說上大學就輕鬆了,上大學就好玩了,上大學就怎麼樣怎麼樣,我現在真的想衝回去告訴學弟學妹們讓他們千萬別聽這種話!”
閆璟也有些頭疼,把書放下看著外邊的白雲作憂傷狀:“我小時候特別喜歡爬樹,我師叔怎麼也沒想到,我有一天可能會掛在‘高數’上被吊打。”
a城離京城遠,夏言蹊在飛機上小憩了一會才到。
齊哥來接他們的時候面上不顯,心裡卻是又害怕又驚恐。
這幾天麒麟娛樂出了不少的事情,底下的藝人頻頻被曝出不好的事情